護士當即就紅了臉,說“你……你爸媽,經常這樣,我們都勸過了,說他做了那種手術,不宜床事,目中無人,也不怕人笑。”
“老不修。”趙六月真覺得惡心,看著那護士站在那裡,臉都紅成什麼樣了,她冷冷的說“你們今天晚上就把他們趕出去,住院的錢我不會給。”
“可是你爸做了手術沒多久。”
趙六月冷笑,指著裡麵“如果他沒修複,敢做這種事?”
護士臉一紅,點了點頭,轉身離去。
病房的門都是有一塊地方是透明的,路過的病人或者是護士不是捂著耳朵,就是快速的離開,說明李潘文這不是第一次了。
貼近玻璃一看,才發現吳雅和李潘文兩人真是在裡頭乾那檔子事,醫院來來往往那麼多人,這兩人也不覺得丟人!
“媽的,老子真的不行了!”李潘文一邊怒罵著,一邊打著吳雅的臉。
看著吳雅被李潘文打,趙六月真是說不出的感受。
一方麵同情她,一方麵又厭惡她。
“都怪你的好女兒!居然給我做了這種手術!我一定要弄死她!”
李潘文根本沒法做那檔子事,隻能拚命打著吳雅來發泄。
吳雅被一巴掌一巴掌的打著,也不敢還手。
“氣死我了!氣死我了!”李潘文翻身從吳雅身上下來,猛地砸著旁邊的東西,屋內頓時發出了‘劈裡啪啦’的聲響“難道老子就要這樣過一輩子?那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!”
吳雅怯生生的坐起來,小心翼翼的說“鄉裡的老鄉說過,有一種土方能治這種病,要不咱回家吧。”
“回家?我跟你說,這事,我跟你女兒沒完,還有那……那個混混,媽的,五年前沒搞死他,五年後他媽的想搞死我?”李潘文氣的一腳踹在床上。
凶神惡煞的模樣,嚇得吳雅連話都不敢說。
站在門外的趙六月聽到了李潘文說起五年前,眸光一閃,猛地推開門走了進去。
吳雅一見有人闖了進來,尖叫了一聲,用被子捂著自己,李潘文也趕緊把地上的褲子穿了起來,慌慌張張的。
趙六月冷笑“做了事,還怕人看啊?你們都多大的人了,也不知道羞恥二字怎麼寫。”
李潘文還以為進來的人是誰,結果居然是趙六月,他穿好褲子,瞪著她“好啊,我還想去找你,沒想到你親自送上門。”
“我問你,剛才你說你五年前搞死什麼混混?”趙六月隻想知道李潘文口中所說的人,究竟是不是言楚。
李潘文一聽到她的話,笑了笑“我可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混混?你既然出現了,就給老子錢,還有,給老子在京州市買套房子,老子不回家了,要在京州市安家。”
好大的空氣,京州市可是一線城市,買套房子都得幾百萬的,他說買就買?
趙六月鄙夷的看著他“做白日夢比較快,我看你的病好的也差不多了,今天收拾行李,趕緊回家,我最多再給你們一千,回家好好呆著。”
李潘文凶神惡煞的盯著趙六月“一千?你信不信我打死你?”
趙六月不慌不忙的從包包掏出一把折疊刀,笑著說“你敢過來,咱們就魚死網破。”
經過上次的事,趙六月明白了,必須在包裡放一把刀,以防萬一,尤其麵對李潘文這個無賴。
果然,李潘文一看到那刀,頓時發了怵。
“給你們幾個小時收拾,然後滾回家。”
說完,趙六月便轉身走出了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