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六月咬了咬唇,麵對攝影機,一字一句的說“是,我很享受,這就是你們要的答案,對嗎?”
“非常好,感謝你的直言不諱。”對方笑著說“既然這樣,那就收工吧。”
趙六月冷冷的看著他們,心裡明白,自己是個階下囚,麵對所有的事情,她能做的,隻能是逆來順受。
回到自己的房間後,趙六月默默的從口袋裡拿出那塊言楚留給她的吊墜。
這是她拚死拚活求著他們給她留下帶進來的唯一物品。
算算日子,言楚大概已經和孫韻可舉行婚禮了。
他們,還好嗎?在國外,是不是過著神仙眷侶的生活?
趙六月沒想到,在外麵,許譽真提出上訴,要求二審。
但沒想到,二審很快被駁回,維持原判。
許譽因為趙六月的事情,焦頭爛額。
直到趙六月在裡麵呆到第七天的時候,突然有人開門,說“趙六月,有律師找你。”
趙六月愣了愣,律師?是許譽嗎?
趙六月走了出去,才發現,來人不是許譽,而是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。
“是趙小姐吧,你好,我們已經開始上訴,遞交申請,下周開庭,最快,不過二周,你會從這裡出去。”
趙六月不由得皺起眉頭“你……你說出去就出去?是不是對自己太有信心了?”
對方笑了笑“您放心,最快不過二周,如果可以的話,我當然希望這一周您就能出去,我們爭取。”
“你是許譽找來的人嗎?還是……”
“不。”對方微微頷首“我們已經交代過,這一周內,您會一人一間,好好等待消息,彆擔心,我來,隻是想告訴您,彆有死的念頭。”
說完,那人就走了。
像是……故意在告訴她,不要死。
看著他離去的背影,趙六月心生疑雲。
而正如他所言,趙六月也確實沒有回到之前那間房,反倒是去了另外的一間,單人間,設備也比之前齊全。
那人,是誰呢?為什麼要來幫她?
趙六月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他到底是誰。
許譽已經是律師,沒必要再請。
接下來,趙六月連工作也不用做了,隻需要每天呆在房間裡。
一周,很快過去,她安然無恙的度過。
直到十一月底。
她記得尤為清楚。
十一月二十八號,中午十一點半。
門,開了。
她扭頭一看。
那人,穿著白襯衫,身材高挑,俊美得讓人心扉顫動。
他露出淺淺的笑意,朝著趙六月伸出手,聲音沙啞“我來接你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