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”的一聲,言楚猛地起身,一巴掌打在了寧逸的臉上,陰冷的盯著她“老子第一個想殺的人就是你,你他媽給趙六月吃燁樹花,讓她這輩子都不能生育,我待會就弄死你!”
言楚的力氣非常大,一下子就將寧逸打倒在地,並且口腔開始隱隱出血。
她捂著臉,看著言楚那猙獰的模樣,頓時明白過來。
“你,你,還忘不了她?”
“你什麼時候天真到這個地步?”言楚冷笑“在我心裡,你比狗還不如,聽甘毅的話,做這種事情,也不怕有報應。”
琳賽見此,想要報警,可冷凡貼著她的耳邊,說了幾句英文,琳賽立刻震驚無比,渾身僵硬。
甘毅見此情景,也知道乏天無力了。
言楚勝券在握,誰也動不了他。
如果自己所有的事業毀於一旦,如果他也會跟言楚一樣,變成這樣任人擺布的樣子,那他這一生,還有什麼意義。
他渾身一顫,走到言楚身旁,四目無神的說“好,我跪,但是言楚,中國有句古話,叫做父親跪兒子,兒子是要折壽的,不知道,我這一跪,你吃不吃得消。”
“我吃得消。”言楚滿不在乎“我隻是想看看你這個喪家犬的模樣,真是大快人心。”
“爸爸不要。”
“爸爸,彆給這種人下跪啊。”
旁邊的傭人會動中文的,都給甘毅的孩子解釋了。
他的孩子,倒是齊心,紛紛大喊著,哭鬨著。
甘毅回眸看了看自己的孩子,咬了咬牙,緩緩跪在了言楚的跟前。
說起來,真諷刺。
幾個月前,甘毅還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,要求他做選擇。
沒想到幾個月後,卻風水輪流轉。
這一跪,是屈辱。
甘毅緊緊的握緊雙手“好了,我跪了,你現在能不能放了我的家人,給我一條生路。”
“給你一條生路啊?”言楚把腳直接架在了甘毅的肩膀上,笑著說“看你能不能給我磕頭了。”
他的笑,讓人不寒而栗,渾身發冷。
“……”
趙六月到阮縣的第一天晚上,在一個農家院裡住下了。
第二天,她和房東說好,租下了東邊的一麵房間。
一共一室一廳一廚一衛,還挺好的。
沒想到,入住的第三天,房東的親戚一大早就上門,神神秘秘的對著那房東說“昨天晚上西郊那邊鬨鬼了,你知不知道。”
“鬨鬼了?”房東一驚,壓低嗓音“怎麼回事啊。”
阮縣就這麼大,人也就這麼多,屁大點事,一個晚上就傳的人儘皆知。
那人小聲說“聽說是村娃去河裡摸魚,結果被鬼……反正今天早上已經不醒人世了,看模樣,應該不行了。”
趙六月聽著他們的對話,心裡一驚。
鬨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