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對你最深情!
這句話要擱在正常人身上,景玥要麼覺得他是神經病,要麼覺得他真的能看見鬼。
可是擱在李初冬身上,他還真覺得,她就是在說故事。
“你……我看你真的是皮厚!那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跪著!知道嗎?”
李初冬也不反駁,很乖巧。
景玥就納悶了,李初冬這會怎麼又怎麼老實。
說跪就跪,她拿著孫韻可的遺照,就跪在景玥說的地方。
一跪,一個早上就過去了。
一句話沒說,一個字沒吭。
景玥站在二樓挑空處,看著跪在那裡的李初冬,微微皺起眉頭。
“蠢得要命。”景玥抿著唇“不會跟我鬨啊,你要是跟我那些女朋友一樣,撒撒嬌,說不定我就讓你起來了呢?真蠢。”
景玥此時才突然發覺,好像李初冬從來就沒有跟他撒過嬌。
這個女人,到底有沒有具備女人的先天優勢啊……
對付男人,隻要撒嬌就可以了啊。
真蠢!
景玥看不下去了,轉身進了書房處理公務。
可是不知道怎麼了,那些文件一個字也看不進去,腦海裡想的都是李初冬自己跪在靈堂的模樣,還有她被孫家人圍毆卻一句話也不吭的模樣。
他放下手裡的文件,走了出去。
走出去的瞬間,就聽見李初冬的手機響了,她剛想拿起來接聽,就被景玥搶了過去。
他按下了接聽鍵。
電話那頭就傳來了白謹城母親的聲音。
“又是你,李初冬,你還想巴著我兒子到什麼時候?幾年前我就和你說過,像你這種女人,是進不了我們白家大門的,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,什麼賤骨頭,再讓我看見你一次,我一定會讓你在國內呆不下去!”
電話沒開擴音,可是李初冬看見了是白謹城母親來的電,她也能猜測得到,她會說什麼。
反正不是什麼好聽的話,看景玥的臉色就能看得出來。
“是我,景玥。”景玥抿著唇,臉色難看到了極點“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?”
景玥雖然不是在國內混,但是圈子裡的人都知道他。
沒人惹得起。
白謹城的母親愣了片刻,趕緊轉了語風,諂媚的笑道“哎喲,是景玥先生啊,我可能打錯了……”
“你沒打錯。”景玥並沒有給她台階下“以後,彆找她麻煩,不然,我就找你麻煩。”
說完,景玥就掛斷了電話。
“怎麼?你還和京州大少爺有關係?”其實這句話景玥昨天就想問了。
白謹城這些日子明明就在京州呆著,可昨天突然間到了這裡,還排除萬難的要幫助李初冬。
這看似兩個完全搭不到一起的人,居然有牽扯?
李初冬微微垂著眼眸,接過他手裡的電話,很平靜的說“我溝引過白謹城,他家人覺得我是狐狸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