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泉一郎擼起了袖子,熬夜寫了一大篇的新聞稿,各種添油加醋,隨後便發送給了櫻花國內的報社裡。
“哼,愚蠢的龍國人,我看你這次怎麼辦?你能承受得住一個國家輿論的怒火嗎?”
可就在他得意忘形之際,突然心頭一顫。
一股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痛苦從心臟處迸發而出,逐漸蔓延到了整個身軀之中。
是癢,沁入骨髓的癢痛,如同數不清的螞蟻在鑽一般。
“啊!!!八嘎八嘎!”
小泉一郎痛苦的翻倒在地,不停的撓著自己的皮膚,但是卻如同隔靴搔癢一般,根本不頂用!
這種癢似乎是源於骨髓深處的,你越撓他越癢,根本不止癢,很多人應該都經曆過身體癢癢但是卻不知道撓哪裡。
而墨慈年的蠱毒就是如此,可謂是折磨至極。
所以說,墨慈年也根本沒有打算留他的命,現在哪一個氣運之子見了他墨慈年不得抱頭鼠竄?
更彆提小泉一郎隻是一個普通人了。
“醫院!醫院!”
男人痛苦的連滾帶爬,最終才在路邊攔住了一輛出租車。
用著蹩腳的中文開口,“醫院!我要去醫院!現在立刻馬上!”
幾乎是一種命令式的語氣,司機大叔微微蹙眉,瞥了一眼小泉一郎。
“你是櫻花國人?”
“沒錯!我就是大櫻花帝國的記者,你現在立刻送到到醫院!”
司機嘴角微微一抽,你不這樣說還好,現在自報家門了...那他肯定是不能拉了。
“你下去吧,我不拉櫻花國人!”
小泉一郎驚了,開始撒起了潑,但很快...就被司機強行趕下了車。
“你這是歧視!**裸的歧視!我要去聯合國告你們!”
小泉一郎痛苦的留下了眼淚,但身體上卻還在不斷的折磨著他,越來越癢了,這種巨癢根本不是人類能夠承受的,於是乎...他將目光盯上了路邊的一棵大樹!
樹皮布滿蜿蜒的溝壑,小泉一郎現在已經被折磨的快要瘋掉了,直接當街就脫下了自己的上衣和褲子,抱著樹就蹭了起來,如同狗熊蹭樹一般。
一邊磨蹭,臉上還露出享受的表情。
在大力剮蹭之下,小泉一郎的皮膚很快就被磨出了血,但他仿佛魔怔了一般,完全感受收不到疼痛,如同嗑藥了一般可怕。
路邊也有不少的人圍觀,紛紛開始拍攝了起來。
“臥槽,這家夥瘋了吧?還是新型的行為藝術家?”
“太可怕了,這皮都磨爛了,肉都露出來了,他不怕疼嗎?”
“臥槽,這太殘暴了,我尼瑪看著都疼!”
“我懷疑這家夥百分百是嗑藥了,估計是致幻了,看著都尼瑪害怕啊”
“咦?這家夥有點眼熟,好像是白天那個采訪墨老板的櫻花國記者?”
“哦~我記起來了,這記者在咱們國內還小火了一把,當然是被噴的。現在怎麼成這樣了?我估計再這樣下去這小子就要死了”
“話說...這貨得罪了墨老板,他該不會是被墨老板整成這樣的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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