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妖娘娘駕到!
金礦的事情已經迫在眉睫,他應該抓緊時間處理才對,可在掛掉電話後,神使鬼差地看了花思慕跳舞的視頻一遍又一遍。
眸色霧霧靄靄。
在更深處是翻滾不息的,欲望。
花思慕扛著牌子回到卡座,依舊是抑製不住的好心情,和童煙雨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。
本來今天可以這樣愉快地度過,可是總有人在作死。
隔壁桌四五個人,都是油膩的中年男子,每人懷裡抱一個溫香軟玉,酒喝得臉紅脖子粗。
“我上次見到那個傳說中的韓先生了,就在宮家的宴會上。”坐在最中間的一肥頭大耳的男子說道,脖子上手指粗的金項鏈閃得眼疼。
“他怎麼樣?真像傳聞裡說的那麼神?”
花思慕一聽到這說的就是韓漠,注意力被吸引。
不過麵上還是保持原來的樣子,低頭喝酒。
那人為了顯示自己牛氣轟轟的樣子,說話超級大聲。所以即使在這麼吵鬨的環境裡,花思慕聽得很清楚。
“害,彆提了,哪有傳得那麼神?一副病怏怏的樣子,還很是裝逼地帶一個麵具,
還真把那當化裝舞會,自己是個王子了。
還有脾氣還挺臭,他還對周圍的人愛搭不理,鼻孔朝天。”
花思慕還有分散在周圍的手下,都不約而同地黑臉。
握著酒杯的手指泛白,怒氣在眸中醞釀。
聽到這種抹黑的言論,手下們氣歸氣,但他們不能輕舉妄動。
隔壁桌還在開著下流的玩笑話,用詞粗鄙。
誇張地拍桌哈哈大笑。
“這麼多年聽說韓先生身邊從來沒有女人,他是不是——不舉!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錢掙得再多有什麼用?男人的雄風都立不住,那算什麼男人,這床場也是戰場啊……”
笑到一半,紅酒從他的頭頂倒下,用發蠟抹上去的發型被淋塌,紅色的液體順著流了滿臉,滴滴答答。
衣服被染得斑駁不堪,整個人狼狽不已。
他懷裡的女伴連忙起身躲開。
他們兩個卡座挨著,兩張沙發背對背擺放,花思慕就站在他身後,麵無表情地往他頭上倒酒。
他抹了把臉,暴怒地轉身朝花思慕怒吼,“你他媽神經病啊!”
臉上的肥肉一顫一顫。
童煙雨不知為何就發生這種變故,緊張地想要拉回花思慕,“小慕,小慕你怎麼……”
“哈,你他媽才是!我試圖用這一杯紅酒洗去你的肮臟,發現是徒勞,還白白浪費了我一杯好酒。
你說的話臭得連狗聞到都想吐,我怕你聽不懂,給你翻譯一下,那就是你在滿嘴噴屎。
就你那油頭滿麵的樣子,我多看一眼都想自戳雙目。
我已經晚飯都吃不下了,你知道為什麼嗎?你讓我惡心,讓我反胃!
人間怎麼會有你這種人渣?!
老子要是再從你的臟嘴裡聽到你罵韓漠一句,看老子不撕爛你的嘴!”
該男子被花思慕不帶停頓的謾罵給罵懵了,蠕動嘴唇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花思慕在他麵前小小的一隻,可氣場完全是碾壓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