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說哭出來就沒事了,你要不要也試試這個方法?嗷嗷嗷,我還想到一個,我最近看一個電視劇,說你想哭的時候,你就道理,這樣眼淚就會流回去。”
“哈哈哈,你可以在大哭的時候倒立,記得叫我看一……下,哦,好吧,韓弟看起來對這個建議不是很滿意。”
花思慕的小腦袋靠在韓漠的左胸口,絮絮叨叨。
韓漠看起來沒什麼反應,隻抱住花思慕的手緊了緊,把她牢牢地抱在懷裡。
放慢腳步。
隻想這條路長些,長些,更長些……
就這樣走到天荒地老。
……
“小童童,你安全到家了咩?”花思慕洗完澡洗完頭,穿著軟糯的珊瑚睡裙,趴在床上和童煙雨開視頻通話。
“已經到家了,是後來來的那個人把我送回來。”在視頻那頭,手機被架在一旁,童煙雨手在臉上塗抹做睡前護膚。
“真太不好意思了童童,都怪韓漠。“花思慕吐吐舌頭。
童煙雨笑道,“得了您嘞,您這見色忘義可是會受到譴責的,我稀裡糊塗一晚上最後算是明白,你這是怒發衝冠為紅顏。”
為紅顏這三個字,童煙雨靠近鏡頭說的,還加了重音。
“嗯……為紅顏不太確切吧,韓漠不是我女朋友啊,我可是大哥,應該是怒發衝冠為兄弟。”
花思慕托腮思考後得出一個確切的形容。
韓漠要是知道估計會吐血。
就說不能讓她整天叫韓弟吧,還真把她當兄弟嘞。
童煙雨意味深長地輕笑,搖搖頭沒有接話。
“小童童,你說為什麼人會對一個跟本不了解的人惡意這麼大啊?”
沒有了解,那些不負責任,難以入耳的話就這麼輕易說出口,這對被傷害的人不公平不是嗎?
花思慕自己還苦惱上了。
童煙雨思考片刻,緩緩地說,“我覺得是因為狹隘,見不得彆人的優秀,隻能通過貶低彆人來獲取自我滿足,算是一種變相的自我慰藉。”
“此言甚是有理。”花思慕讚同地點頭。
“是要講給韓漠聽嗎?”童煙雨拍著爽膚水,語氣篤定。
“誒?你怎麼知道?”
“這還用猜,你就差寫在臉上——怎麼安慰韓漠了。”
花思慕從床上一骨碌坐起來,把手機擺正,正兒八經的樣子,“小童童,你跟我說說關於那個傳聞的事情,為什麼大家都不敢接近韓漠。”
“這件事情我多多少少也聽到一些,一開始韓漠隻是有些孤僻,但大家對他還是沒什麼想法,還有不少女同學偷偷暗戀他。
後來不知怎地就有傳聞說韓漠的親人全都去世了,人言可畏,傳聞愈傳愈烈,說隻要觸碰過韓漠的人都會死。
特彆是那一件事情,班上一位同學不小心撞到韓漠,一個星期後死於家中。
誰不怕死,這件事情當初很轟動,自打那以後,再也沒人敢接近韓漠。”
花思慕聽童煙雨的講述,不覺皺起眉頭,這整件事情感覺把劍都指向韓漠,怎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。
看起來無懈可擊,實際上漏洞百出。
這個傳聞是誰最先傳出來的?有何居心?這可是彆人的家事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