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妖娘娘駕到!
何楚蕭看著荊極樂的笑顏愣住了,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。
保護這兩個字又在腦海裡開始循環播放。
當最後一個水晶餃下肚,荊極樂也吃飽了,放下筷子,看見何楚蕭坐在那裡出神,墨藍色的眼珠子一動不動。
e像一個俊美的雕塑,美中不足的是黑眼圈有點重。
“你怎麼了?昨晚沒睡好嗎?都有黑眼圈了,像大熊貓一樣。”荊極樂張開五指,在他的麵前晃了晃。
何楚蕭回過神來,聞言沒好氣地說“還不是因為你,你平白無故地說什麼算了算了。”
“我說什麼了?”荊極樂一臉無辜,糾結著思考自己說過什麼話。
陷入沉思。
突然猛地一抬頭,眼睛一亮,“我知道了,我終於想起來了。”
何楚蕭挑眉,語調上揚“哦?”
“你是不是頭還痛?”荊極樂踮起腳,手虛撫上他的紗布,一臉嚴肅,“放心吧!何弟弟,我會對你負責的,我絕對不是敢作不敢當的人,你這幾天養病我一定儘心竭力地照顧你,你對我不要客氣,你有什麼事情我都幫你乾,我們是兄弟!”
說罷又添了一句“鞠躬儘瘁,死而後已!”
何楚蕭看著荊極樂義薄雲天的樣子,嘴角抽了抽。
周末何楚蕭照常去訓練,荊極樂雖然被允許參加繼承者訓練,但是相關安排的落實還是需要一段時間。
所以她隻好獨自宅在家裡。
“德叔,我先不陪你了,我回房睡個午覺。”荊極樂打了個哈欠,懶洋洋的說。
德叔催她走,“樂樂你快去,這小孩子可不能缺覺,不然長不高了。”
這小娃在旁邊陪著說話彆提有多開心了,但什麼都比不上她的身體重要。
自從樂樂溺水,所有人對她的身體都格外重視。
荊極樂一路笑眯眯地回房,和女傭姐姐們打招呼。
關上房門的一瞬間,微笑消失殆儘。
疲憊地把頭輕抵在房門上。
身後傳來一聲嬌笑,“我說,小變態,你這演技可真杠杆的,幾年不見,你的表演更有層次了。”
荊極樂卸下所有的偽裝。
瞳孔放大了些許,黑眸的黑更為純粹,嘴上的弧度不見,可表情卻帶著一股子的戲謔的笑意。
怪瘮人的,完全不是她現在頂著的女童臉能夠做出的表情。
門上落鎖,轉頭。
果真是鬼妖娘娘。
花思慕把行李一扔,嗷嗷地撲了過來,把小小的荊極樂抱在懷裡磨蹭。
“哇靠靠,你犯規,怎麼這次長得這麼可愛。”
“我本來不可愛嗎?”荊極樂冷酷著一張臉問,如果忽視被捏成各種形狀的臉,還真有幾分肅殺的味道。
花思慕愛不釋手地揉著她的臉蛋,“上次的你哪有這次可愛,演什麼偏遠鄉村的複仇使者,瘦得皮包骨頭,哪有這次水靈。”
荊極樂點點頭,“確實,上次的形象確實不是很好,我這次換了一個口味。”
“這次什麼人設?”花思慕撅起嘴。
荊極樂伸出食指,抵住湊過來要親親的花思慕的腦袋,“一個穿書女配,穿書之前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孤兒,穿越到她看過的總裁文中的惡毒女配身上,還會有雙重人格,這次的人設史無前例的複雜,我要好好表現。”
花思慕驚掉了下巴,“這麼複雜?我還以為上次重生人設就已經夠複雜了。”
上次她的靈魂附著在一個已經死亡的屍體上,假裝自己是重生少女,從農村殺出一條血路,成功逆襲,還使得大佬對她癡心一片。
她表演完拍拍屁股走人,留下一具屍體給大佬。
大佬給她立了碑,四季輪回,靠著之前的念想孤苦一生。
可要說她狠吧,說她玩弄人心吧,可要是知道她之前的經曆,什麼責備的話都說不出口。
誰曾想當初活潑開朗的小魔女,落得如今無心無情的荒誕怪咖。
荊極樂本名秦歡顏,是秦爵利的妹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