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隻如此,還派了人去了陵地。
魏伊人本來已經穿了裡衣,聽了這話又穿著衣裳起身,“估摸他要處置下頭人,都買進我們手裡。”
魏伊人心裡清楚,狗難改吃屎,永安侯遲早得會再犯,她必須再做準備。
若是實在不行,無法和離,那就義絕。
今夜,侯府折騰一夜折騰,魏伊人的院子才是最安靜的。
安穩了一夜,魏伊人起身,香附邊給魏伊人梳頭發,一邊稟報,“夫人也是奇了,那院子裡,並未傳出什麼言語。”
衙門那邊,就按照常規辦的。
翠珠昨個夜裡,在獄裡就撞牆自儘了。
“香附姐姐。”正聊著這事呢,一個婢女從外頭探頭進來。尋常的時候,婢女不能隨意進主屋,今個卻是滿臉的喜色,衝著魏伊人行禮,“衙門的人來了,聽說大姑奶奶正在外頭鬼哭狼嚎呢,香附姐姐可要去瞧瞧?”
鄭派說是要鄭婉挨打,還真說服了永安侯。
今個衙門人來,永安侯對鄭婉避而不見。衙門裡的人也不懂得什麼憐香惜玉,直接上手扯拽,鄭婉哭的淒厲。
她哭的越慘,魏伊人院子裡的人就歡喜。
“瞧瞧這莽撞的樣子,不過是惡有惡報罷了。”香附端著姑姑的架勢訓斥下頭的人,隻是嘴角怎麼也壓不住。
正好這會兒給魏伊人的發鬢都梳好了,魏伊人在銅鏡裡左右瞧瞧,“行了,想去就去瞧瞧。”
香附唉了一聲,小跑著一溜煙就出去了。
鄭婉哭的是真慘,魏伊人在自個院子裡,隱隱都能聽到她哭泣的聲音。
想想也是,所求的東西皆化泡影,她如何甘心?
香附回來的時候,看著腳下的步子似也比尋常輕了,進門的時候還歡喜的跳了一下,“您是沒瞧見,那位哭的眼淚鼻涕一臉,好生的狼狽。”之前哭的時候,還在那端著,現在卻是什麼都沒有了,跟個尋常人一樣,怎麼難看怎麼哭。
“倒是真的傷心了。”魏伊人剛用了早膳擦了擦嘴角,“侯爺,無動於衷?”
“怎麼可能?”香附哼了一聲,“聽聞在書房與三少爺大打出手。”
兄弟倆打的還得老太太親自去拉仗,不過,不管如何,永安侯沒再出麵管鄭婉。
而且兄弟倆臉上都掛了彩,就算永安侯有心,你也不好出門,太引人注意了。
鄭派倒是比永安侯豁的出去,打完了以後就開始搜羅侯府有用的東西,親自壓著去典當。
而鄭婉原本的那幾個婢子,也都安排發賣出去。
按照魏伊人吩咐,香附讓人將這幾個婢子都買去了,等著安置在外頭院子。
永安侯也就能跟個女人硬,這種事卻也不堅持。
快晌午的時候老太太親自過來,今日她穿的比五年前還要素淡,便是頭上隻彆了絨花,一見著魏伊人老太太就快走了幾步,雙手將魏伊人拉住,“好孩子,委屈你了,我們都被惡人給蒙蔽了。”
低著頭,似是無顏見魏伊人。
房嬤嬤在身後一臉的不自在,她去幫著老太太順氣,“夫人素來孝順,定然能理解您的苦心。”
這會兒個,話也不敢說難聽的話了。
香附挺直了腰杆,房嬤嬤一個下人敢說話,同是下人她為何不敢,“我們夫人就是因為太孝順了,才受了諸多委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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