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個臉皮被城牆還厚!
“奴婢端了水去,鄭家的人,一個個的都欠潑的很!”香附起身,看魏伊人沒阻止,立馬揚聲去交代下頭的人。
外頭,鄭派也沒帶家丁,隻他自己拿了一把折扇,月牙色的長衫穿在身上,遠遠的看去,好一個書生俊模樣。
門被吱呀一聲打開,鄭派的臉上掛起笑容,扇子一轉抬在手上,已經是行書生禮的姿勢,一聲嫂嫂卡在嗓間,沒想到來的竟隻有香附,“嫂嫂可是不在?”
“呸!你在這說的什麼胡話,叫誰嫂嫂呢?配上你家家風的人,可不多,我家姑娘沒這個福氣!”香附眼神微轉,眼珠子故意往上看去,誇張的將不屑放在眼裡。
“我同你說不上話,你趕緊回去告訴嫂嫂我來了。”鄭派不耐煩的擺了擺手,自是不將香附放在眼裡。
“這裡沒你嫂嫂,要找你嫂嫂從你兄長床榻上去拉,想來一拉就能拉一大把!”香附說著,直接指揮人倒泔水。
她這要清掃自家門台,鄭派若是不長眼,弄他一身可怪不到自己頭上。
“粗俗!”鄭派指著香附罵了句,結果嘩啦一倒泔水的時候,他倒是比他哥反應能快些,趕緊往後退了好幾步。
“兄長說你們心思深沉,我還幫你們說話,如今看來,倒是我眼瞎了!”鄭派又豁不出去跟香附吵,折扇在兩隻手上轉一圈又轉到另一邊。
嘩啦!
一說這事,香附更來氣了,眼瞎?他們鄭家配提這倆字嗎?
“你們何止瞎?還是聾還啞,眼盲心盲的東西!”在吵架這一塊,香附就沒怕過誰。
鄭派被罵的臉一陣紅一陣黑的,“告訴你家主子,隻有她離開京城,我們的恩怨便可既往不咎!”
“哪來的狗叫?”香附冷笑一聲,“果真一家子通女乾生出來的貨色,人話不說,狗叫倒是學的很好!”
這話罵的極狠,鄭派試圖跟香附講道理,香附根本不理,張嘴就是罵。
鄭派憋的臉通紅,大有一種秀才遇見兵的感覺,氣的甩了袖子離開。
香附又站在門口,罵了好一陣才解氣。
也是鄭派來的不是時候,她這憋了一肚子的火氣正沒處撒。
等著火氣下去些,瞧著左右人看自己的目光,香附拍了拍心口的位置,輕輕了嗓子,“我平日裡不這般模樣的,今日隻是心情不好。”
左右的人連連點頭,早就聽聞香附姑姑是個潑辣的,今個才算是真正見識了。
香附雙手交疊放在身前,恢複平日裡穩重的模樣,佯裝冷靜的交代下頭的人將門口都收拾好了,隻是腳下的步子匆匆,想著趕緊跑回屋子裡,不去麵對這丟人樣。
隻是一進去,就看著魏伊人端著茶杯含笑著瞧自己。
“那人走了。”香附不自在的抿了抿嘴,“奴婢沒罵人。”
魏伊人笑著指了指敞開的門窗,“對,沒有罵人,剛才我什麼都沒聽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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