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學是什麼地方?多少學子做夢想入都入不去,他憑什麼?
雖說上次從張夫子家少夫人口中得知,人家對他態度冷了。可一樣,你要是真的有誌氣,隻管沉著心念書就是了,左右張夫人再如何又不能掩你口耳,不讓你聽,不讓你問。
說白了,他就是個沒良心的。
這人心狠到這般地步,要真是他日考取功名入朝為官,不得禍害多少百姓。
收拾了他,周氏都覺得她這是在為民除害,整個人都像是天上的太陽,發著光輝。
魏伊人看周氏義憤填膺的模樣,輕輕著點頭,“隻是太學那非我一介婦人能插手的,有個忙想求夫人幫,不知道夫人可為難?”
魏伊人雖說有本事,可是你沒有勢力,有些地方手是伸不進去的。
聽魏伊人說完,周氏滿臉都是笑意,“這法子好,這法子好。”連連稱讚,怎麼說呢,隻能說鄭派他配!
就應該配這樣的法子,才能整治這樣的人。
“此事,便包在我身上。”作為禮部尚書的兒媳婦,這對於她來說自是小事。
“大恩不言謝,往後夫人有事,隻管差我便是。”
周氏連忙拉下魏伊人的手,“你我之間,說這些就見外了。”
這一起吃過飯的,算不得真正的交情,隻有一起算計過人的才是。
魏伊人幫著她處理了娘家的事,這次她自當是還禮了。
而且不隻是之前事,聽聞昨個聖上在朝堂之上,竟然誦讀出了一句魏白的詩句。連聖上都在宮裡背詩,這下頭的大臣自然著急。
隻是下朝的時候,鬱家特意提點了下頭的人,一定要注意分寸,莫要與百姓相爭。
這下鬨得,靠著單純的排隊,他們怎麼能買到書冊?
同僚之間,一些小老頭也是愛比較,禮部尚書肯定得說,他讀過魏白什麼什麼詩,可顯著他了。
人家問他怎麼得來,他滿不在乎的說什麼,下頭孩子們的孝心。
人家肯定會打聽,自是知道禮部尚書老二家的,跟魏伊人有交情。
周氏抬著頭,眼睛都笑彎了,“今個請安的時候,婆母還特意誇我了幾句。”
看著嫂嫂的臉色不太好看,可是這麼多年了,也該輪到自己出出風頭了。
“不隻如此,婆母還說等你得空,邀你去府中做客。”周氏歡喜的直笑。
她是在魏伊人低落的時候就打交道的,便是連禮部尚書夫人都說,魏伊人在鄭家的表現,足見是個念恩情的人,所以以後魏伊人看遍繁華,定也與自己是最要好的。
“真真是夫人抬愛了。”既然周氏都已經傳話了,她走的時候,魏伊人總得讓她幫著給那邊稍點東西。
隻是,貴重的你也尋不出多少來,便想著前個上街,從街頭上買了一個變戲法的箱子,或許可以逗夫人一樂。
不過,在拿過來的時候,魏伊人讓香附將上麵的假珠子,換成了真珠子。
雖說圖個樂嗬,可你給人家的東西,也不能說是太便宜了。
周氏又是在魏伊人這吃了飯才走的,等著人離開後,魏伊人這才落的著歇息。
不過又惦念著問了一遍香附,那兔子可扔的遠些了?一定不要讓地盧吃到,這才算是能安下心來歇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