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書大人完全可以當好人樣,在那說自己願意,而後還幫著反駁旁人幾句。最後,由著那農女自己選擇。
農女哪能知道這麼多典故?她若是能巧舌如簧的辯解,說明此女懷旁的心思。若她什麼都不懂,叫出來也隻是丟人現眼罷了,聖上也會自個收回自己的心思。
至於最基本的守孝三年,三年之後,這娘娘什麼性子,想來就能摸出來的。
再來,世家姑娘進宮,誰人不是為了族中前程,總會想法子爭寵,那農女要在她們手中討生活也是不容易,若是丟了皇帝的心思,三年後誰人會為她籌謀?
或許三年後,她僅僅是內務府登記入冊的一個名字罷了。
周氏聽的眼睛一亮,“我即刻回府,告知婆母,該是早些做準備。”
下手快了,才不至於說過分的被動。
臨走的時候,還激動的抱了一下魏伊人,“我在婆母麵前長臉,可全靠你了。”
雖說進門都知道,撐家的人是大伯哥,可沒人願意始終低人一等。
魏伊人好笑著的看著周氏離開,等著放鬆下來,才發現手心全是汗。
其實解決這個事,有好幾個法子,可魏伊人卻得用最斯文的法子。因為他是禮部尚書,管著天下讀書人,自然是要用讀書人的法子。
可以說,得賣弄才情。
魏伊人除了心思轉的快,肚子裡還得有學問。
如今,隻等著尚書府那邊給自己消息。
魏伊人在茶樓又坐了一會兒,這才起身回去。馬車上,隱隱的還有的一種不真實的感覺。
馬車在道上平穩的走著,突然,前頭馬夫停了下來,香附前頭看了一眼,而後小聲的說,“姑娘,前頭騎馬的好似是鬱大人。”
因著魏伊人下過命令,見到鬱方要躲著點,省的人家還得變了法子的敲打,是以,魏伊人手底下的人都惦記著。
因為是在街上,鬱方即便是騎著馬,可也不能走的太快了。
“左拐。”魏伊人當下就下了命令。
若是這個時候掉頭,很明顯是看見人家不願意理,左邊正好有個巷子,直接拐進去,好似自己有安排尋人,沒有那麼刻意。
鬱方坐在馬背上,本來都已經瞧見了魏伊人的馬車,身子都挺直了,結果,人家拐彎了?
鬱方拽著韁繩的手握的緊些,不確定人家這是什麼意思?
廣廷驅馬向前,“主子莫要憂心,定是魏姑娘沒有瞧見您。”
上次,自己都挑明了,是鬱方擔心魏伊人的安危讓自己送的,她不說感激涕零了,肯定也是對鬱方很有好感。
要知道,鬱方的身份,要什麼女人沒有?這要是換成尋常的姑娘,不定直接上門自薦枕席了。
魏家姑娘,倒是有些傲骨在身上,怪不得能讓鬱方另眼相待。
鬱方緩了下心神,也隻能這麼想。
因為他思量了一遍,也沒做什麼讓人家姑娘家惡心厭惡的事啊?一直很是注意分寸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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