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附看見姚氏,就想起上次她打人的模樣,嘴緊緊的抿著,很明顯的掛了臉。
“你這賤婢,一臉找打的模樣。”魏林進來,他的目光始終是在魏伊人身上,而姚氏卻是左右打量,一下就看到了掛臉的香附。
啪!
魏伊人手中的茶杯,二話不說直接砸在姚氏的腳下,“可以一試。”
你上門來打打試試來。
“魏伊人!”魏林手放在肚子上,眉毛微立,不滿的瞪著魏伊人,“怎麼同你嬸母說話的?”
之前聽聞在京城還與姚氏動起手來了,簡直無法無天。
魏家倆兄弟長的相似,魏林生起氣來,這麼一看魏伊人身上似還有幾分他的影子。
明明,是血緣至親。
魏伊人不屑的哼了一聲,月牙的白顏色,泛著冷光,“若你們過來就是來說廢話的,好走不送。”
他們之間,就沒必要端著什麼長輩的架子了。
魏林哼了一聲,示意姚氏坐在跟前,“我不知道你用什麼法子,入了劉大人的眼,可你畢竟是個女人,幕僚能當幾年?本來就是下堂婦,又在男人堆裡打滾過,以後還如何能嫁出去?”
而後,便就說什麼女人就該相夫教子的話。
魏伊人不耐煩的點了點耳邊的墜子,“與你何乾?”越聽越的覺得,他的話真的難聽。
魏林在那氣的拍桌子,“我跟你嬸子不想看你誤入歧途,我倆親自過來勸你了,便是日後去下麵見了兄長,我也無愧於心。”
“叔父還記著走麵上功夫?你們如何對我爹的,莫不是忘了?若我爹真在下麵,頭一次見了你,便讓你的鬼魂再死一次!”他們怎敢提起自己的父親?又如何有臉麵提起的?
“你瞧瞧這牙尖嘴利的模樣,你還說你不信你侄女變了,現在可死心了?”姚氏在那捏著嗓子說話,陰陽怪調的,一臉發欠的模樣。
“魏伊人,你彆不識好歹,我讓你離開你就趕緊離開,你若執意在這待著,能查出什麼結果來?就幾個登不上台麵的商戶,他們能耐本官如何?”魏林冷笑一聲,民告官自來都是大忌,釘床一出,一個比一個跑的快,能成什麼氣候?
“人家尚書府也不傻,你能查出來人家用你,你若什麼都查不出來,灰頭土臉的回去了,你以為你能落什麼好?一個女人罷了,還想翻出什麼浪花來?”魏林切了一聲,要是個男子,出來一趟長長世麵,不定能寫出什麼好文章了。
女人?過了這新鮮勁,很快就會被人遺忘。
再則說了,“劉大人那是什麼人?父親這麼厲害,不過就是走個過場,用得著你當幕僚?人家有個好爹不比什麼強?”
說白了,在他眼中劉二公子就是個紈絝的廢物!
“魏大人,原來本官竟是這樣的人。”劉二公子本來想著過來同魏伊人商量事,沒想到在外頭就聽著魏林在這大言不慚的說廢話。
魏林一看見劉二公子,連忙站了起來,“劉大人。”因為彎著腰,那大肚子聽著憋的很喘。
劉二公子哼了一聲,徑直走到魏伊人跟前,直接坐在她的下手位置。
魏林趕緊往劉二公子這邊轉去,“劉大人誤會了,下官是在規勸,這不懂事的侄女。”
劉二公子哼了一聲,“你家做的事,京城都傳遍了。她一個外嫁女用得著你多言嗎?”因為周氏的緣故,劉二公子將鄭家和魏家的醜事,可是知道的清楚,“更何況,本官不是聾子。”
你管你侄女就管你侄女唄,你在那還帶上自己乾什麼?
“魏通判對大人不敬,莫不是心裡早有怨言?”魏伊人側了側身子,順著劉二公子的話說的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