彆一個鬨不好,讓那邊狗肚子裡有地盧的小狗崽了。
“這個不省心的!”香附斥了一聲,地盧這狗東西是越發的沒有規矩了。
“我去看看吧。”魏伊人左右也睡不著,還不如起來走走。
等到了後院,果真瞧著倆狗趴在一起,地盧的耳朵動了動,好像從腳步聲就聽出來是魏伊人過來了,猛的睜開眼睛,一看真是魏伊人,尾巴一瞬間就搖成了個圈。
許是上午的時間將魏伊人撲倒的事還他卻記著,看著尾巴晃的厲害,可好歹不說不再往上撲了。
起身快接近魏伊人的時候,突又想到了什麼,回頭咬著他媳婦脖子的上的繩子,直接拽到了魏伊人的跟前。
看見這一幕,魏伊人啼笑皆非,這是兒子領兒媳婦來給自己請安來了?
走在路上還想著教訓教訓地盧,這下哪裡還舍得?
揉了揉地盧的頭,“罷了,你若真喜歡,我尋機會替你提親。”
自己輕易的妥協,在心中忍不住感歎,慈母多敗兒。
地盧精明著呢,一聽魏伊人的語氣,就知道魏伊人同意了,立馬送開了媳婦的繩子,在魏伊人跟前躺下。
在場的人都被地盧的動作就逗笑了,香附蹲在地盧跟前,彈了一下他的狗頭,嘴裡念叨了一句,“狗東西!”
然後就看出地盧舔了一下自己的手,香附嘴角笑的直接壓不住了,“好了,你贏了!”
也不知道,這性子是隨了誰?
在園子裡陪倆狗玩了一會兒,時間過的也快,感覺眨眼之間天都黑了,香附坐在石凳上長舒了一口氣,“奴婢剛剛還提著心,怕鬱大人派人來帶走狗。”
畢竟這剛答應了地盧,出爾反爾恐傷了它那狗心。不過現在倒是放心了,天這麼黑,鬱方就算是想要,總也得等明日了。
“怕他是故意的。”魏伊人無奈的搖頭。
鬱方那麼精明的人,自然不可能是忘了狗。
被魏伊人這麼一點,香附才恍然大悟,鬱大人好重的心思啊。
自己老是撩撥魏伊人不說,還讓自己的狗,奪了地盧的心,真是,防不甚防。
怪不得魏伊人敢說給地盧提親的事,原本鬱方就是這個意思。
隻是這樣一來,魏伊人不就又跟鬱方牽扯上了?
香附的話是快,在軍營裡要謹言慎行,可將她憋壞了,如今想到哪說到哪。
隻是說完就後悔了,不牽扯魏伊人有什麼辦法?自己的狗將人家的狗睡了,生米都煮成熟飯了,過幾個月崽子不定都生出來了,你總不能不認吧?
“邊走邊看吧。”魏伊人淡淡的回了句。
莫要瞧著白日裡睡不著,等著晚上的時候,魏伊人到底是乏累了,那睡的叫個香甜。
次日睜眼,太陽已經升的很高了。
在軍營裡的時候,每天都是天不亮就起,好久沒睡的這麼踏實了。
這麼一覺睡的,好似精氣神都回來了,魏伊人這得空又開始安頓,神醫幫了不少忙,讓香附安排人再去送些個相書給神醫,算是感謝。
這邊才交代下去,下頭人便稟報,說是周氏過來了。
“快些請進。”好些日子沒在一處說話了,不知道她近來可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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