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頭婆子都在那守著呢,你以為你這麼罵人是英雄?但凡是明事理的,看見你這人家都在背地裡笑你。
年紀輕輕的,便傷了夫妻情分,以後啊能好到哪去。
你瞧著那些爬的高的人,哪一個內宅不寧氣不順的?
就連國舅這個糊塗的,即便是跟楊氏生氣,該有的正室的體麵還是有的。
從前的事她們進門晚不知道,但是現在看見的確實如此。
說話的功夫魏伊人已經將折子準備好,隻輕輕搖頭,“著實讓人不恥。”
你若真看不上,大不了就休了人家,在這折磨著算怎麼回事?
將折子遞給香附,等著香附送出去回來,也帶回了鬱方的消息。鬱方那邊反應很快,今個直接連夜出城,將需要的人給請回來。
案子可以不破,大局先穩定下來。
禦林軍,一定儘在掌握。
用了晚膳,國舅那邊給魏伊人送消息,讓魏伊人去正屋那邊議事。
香附撇了撇嘴,“爺不在家,也不知道能有什麼事?”就這麼等不了,不能等鬱方回來再說?
魏伊人抬著頭,讓香附給自己披上大氅,“估摸是有急事。”
國舅看著多少還是有底線的人,不會無緣無故的找兒媳婦的。再加上魏伊人有孕,說句難聽的,在鬱家就算是橫著走,也沒人敢將她如何。
隻不過晚間的時候,天氣有些冷,魏伊人穿的多走的慢,等著過去的時候,書房裡頭的人都到了,隻剩下魏伊人姍姍來遲。
“父親。”魏伊人走到中間,見了禮後,便在國舅左手邊第一位坐下。
鬱方不在,魏伊人自然就坐了鬱方的位置。
國舅的幾個兒子都在,魏伊人坐定後,幾位公子過來見禮。
因著聽了香附所言,魏伊人多看了鬱潤兩眼,確實是瞧著臉上發紅,眼角都出了白色,是喝了不少的樣子。
“爹,大晚上的叫我們過來有什麼事?”鬱旭性子急,咋咋呼呼的就問出來了。
結果就是挨了國舅一個白眼,而後輕了輕嗓子,“旭哥兒跟謹哥兒,你們如今雖未參與朝堂的事,可作為鬱家子孫,為父還是要聽聽你們的意見。”
如今皇帝都將禦史台的人全都關大牢了,已經看出來,這個事不好收場,而皇帝也沒能力收場。鬱家這個時候若是袖手旁觀,跟皇帝算是徹底的離了心了。
太後活著,鬱家榮華富貴倒是不怕的,可若太後哪日仙去,鬱家的未來岌岌可危。
一個家族想要強盛,肯定是各個都要強的,所以幾個兒子都叫過來了。
鬱方現在不在京城,魏伊人便就代替鬱方了。
畢竟,魏伊人在朝中也算是摸爬滾打了這麼久了,有些事也清楚明白。
“這有什麼好商量的,是非曲直世人但凡有眼的便都能看清楚,我們若是一再的包庇,跟助紂為虐有什麼區彆?”你給他善後,朝臣認不清楚他們皇帝的草包樣,等著太後萬一死了,皇帝暴露出來,到時候連個牽製的都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