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潤在一旁遞上茶水,“父親,小妹就是一時糊塗,會想明白的。”
“等著想明白了,一切都晚了!”國舅慣著鬱凝,想著姻緣上一定隨了鬱凝的心思,不看門第高低,隻要對鬱凝好就行。
可是沒想到,鬱凝找了個下賤的戲子。
若是早知道如此,當初就該狠下心來,將人直接送進宮。下一個太後,也得出在鬱家!
楊氏將鬱凝安頓好了,一邊走一邊抹著眼淚回來。
國舅看見楊氏哭,心裡頭冒著一股子無名的火,“我就看著那楊素不是個老實的!”
當初跑去京兆府鬨,說明這孩子輕佻。若非是她,鬱凝也不會直接將人帶來。
楊氏知道國舅這是遷怒,楊素是不好,可是去給戲子捧場這種事,肯定不是楊素領著鬱凝去的,她還想著這是鬨出來,兄長那邊肯定也會找的自己的麻煩。
“現在,還是想想怎麼勸凝姐兒才要緊。”楊氏說是從袖子裡取出來從鬱凝屋子裡發現的東西,一疊銀票,以及出關文書。
看這樣子,這是準備出遠門了?
當時楊氏心中就閃過一個念頭,私奔!
鬱凝想是都想好了,若是家裡麵不同意,她直接要跟著那小白臉給跑了。
“她敢!她若是做出這種事來,我打斷她的雙腿!”國舅氣的破口大罵,可是罵完又沒有脾氣。
剛才鬱凝已經當著他的麵跟個男人拉拉扯扯的了。
國舅額頭的青經一跳一跳的。
“凝姐兒今個吃了酒,許是一時上頭。”楊氏還想著給鬱凝開脫,可是這話說的她都不信,若是今日是臨時起意,那銀票呢?
顧及早就想給那小白臉名分了,隻不過今個正好就趕上了。
國舅狠狠的瞪了一眼鬱潤,“你常跟你妹妹在一起,就沒發現她的異常?”
“這戲班子是小妹私養的,我們平日裡就是聽聽曲。”也沒見鬱凝跟那男子,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。
隻是,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。
魏伊人在一側坐著,自從來了就沒說話,在她看來,鬱凝這樣就是寵壞了。
真要去管,魏伊人不信管不住。
死這個事說的輕巧,可是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。
她就不信了,鬱凝還真能死了?
隻要狠下心來!
國舅在一旁揉著眉心,片刻之後搓了一把臉抬起頭來看向魏伊人,“若是,我說若是你妹妹不妥協。”
意思是,實在不行就讓那小白臉伺候鬱凝。
就這麼一個女兒,總不能真的將人逼的遠走高飛吧。
“二弟既然也是熟悉的,可知道她們戲班子的人,可是良籍?”魏伊人沒看國舅,而是看向鬱潤。
“這,既然是戲子。”鬱潤表達的明白,好人家的人,誰登台供人享樂?
魏伊人聽了這話笑了,想要配縣主,肯定要從良的。
現在朝堂很多人都在等著抓鬱方的錯處呢,你就算靠姻緣從良,底子肯定是改不了的。你讓人家怎麼笑話鬱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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