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潤成親也有幾年了,一直沒有身孕,既然懷了,自要金貴些的。
鬱潤回去坐著的時候,不忘瞪魏伊人一眼。
其實他家都喜歡做這個差事,因為簡單。你都在裡麵關著,大家都出不了門,自也不可能出披露。
除了有倆月不能歸家,彆的都是頂好的。
主要是到時候結算功勞,人家又不少拿。
斷人前程,猶如要人性命!
隻是,兩位主事都已經定下來了。
說完這些,還要確定一下到時候貢院當值的幾位官員,主考官自是兩位大人親自出馬,可貢院那麼大,旁處還有要供職的。
對於劉大人在禮部這邊挑的人,蘇大人倒沒什麼意見,隻是到了蘇大人這邊,他本來心中有人選,現在稍有變故,就思量了一下,想著將鬱潤給加上。
因為最後一個說的鬱潤的名字,劉大人隻是皺眉了一下,而後才疑惑的問了句,“剩下的裡頭,數鬱大人的官品最高?”
官品高,或許不代表這個人的能力一定強,可卻說明他是有經驗的。
蘇大人側頭看向了魏伊人,“自然不是,本官想著,今年不若多加一位官員。”
因著這兩年年頭不好,考生從下麵上來很不容易,更要保證其公平公正。
魏伊人算是蘇大人已經定在心中的人,而鬱潤成了那個後加的了。
對此,劉大人沒有任何意義。
既翰林院多出一個人,那禮部自也要多出。
兩位大人,麵上自是談的不錯。
剩下的,就是兩位大人在屋子裡在商量一下細節的事。
剛一進屋子,蘇大人便攏了袖子在一旁笑,“早就聽聞劉大人跟魏大人有些交情,沒想到竟會這麼照拂她。”
劉大人倒也不避諱,“恩人,大恩人。”
翰林院的水要比京兆府的深的多,不然劉大人也不會親自出麵。
蘇大人笑著搖頭,“下頭來這麼一尊大神,本官也為難的很。”
“公事公辦即可。”劉大人說著,領著蘇大人坐下。
反正看著是私下商量事,其實就是倆人閒聊一會兒。
蘇大人嘖嘖兩聲,“公事公辦不了,你說我要是重用她,等她生孩子撂挑子不乾了,我不這不是白費心血了?”
你說晾著吧,好像自己是惡人一樣。
劉大人一聽這話笑了,“蘇大人的意思是,是本官讓蘇大人為難了?”還不等他說話,劉大人嘖嘖兩聲,“蘇大人莫要忘了,魏大人曾是我家幕僚,她有多少本事我心裡也是有數的。”
那絕對不是一盞省油的燈。
蘇大人故意這麼說,是想讓劉大人給傳給話罷了。
鬱方現在能騰出手來了,萬一哪日問起,蘇大人又當如何回答?
蘇大人被劉大人說透了,也不惱,“丁閣老定然還不會妥協,翰林院扛上如何?”
就像上次一樣,願意寫自己名字的官員,大多都是出自翰林院。
聽了這話,劉大人輕笑一聲,“本官記得,蘇大人是丁閣老提起來的吧?”
蘇大人由著丁閣老胡鬨一次,不過是害怕旁人說他,忘恩負義罷了。
看劉大人見招拆招,蘇大人隨即笑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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