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伊人又是這麼特殊的存在,彆說鬱家了,就是整個朝堂現在能穿上官服的就隻有魏伊人一個人,那麼個惹禍精姨娘,她能不知道魏伊人的身份?
魏伊人擺了擺手,不知道她過來乾什麼,扮柔弱?還是顯擺鬱潤寵愛她?因著在門口對她冷眼相待,所以重新過來一趟,顯擺顯擺鬱潤還是最喜歡她的?
不管什麼原因,魏伊人都懶得見她們。
有孕了,還是少見一些臟東西的好。
魏伊人說不見就不見,鬱潤也不敢在哥嫂的地盤上囂張。
“如此,我還得在這多叨擾嫂嫂一會兒。”許氏本來算計著時辰不早了,可現在還是要多留一會兒,不是說她慫,隻是那樣的人能不碰見就彆碰見的好。
一個戲子罷了,犯不著跟她一般見識。
“如此甚好。”魏伊人樂了,她除了是朝廷命官也是一個即將要當母親的人,即便孩子沒出來,坐在一處還是想要聊聊孩子。
看看一歲大的孩子是什麼養,等著自己孩子,到時候好照顧。
嬤嬤肯定也用心,可是該母親做的,魏伊人也想儘儘心。
人都說魏閻羅心狠手辣,可是跟魏伊人接觸久了你會發現她是一個內心很柔軟的人,甚至因為她的性子,許氏都能斷定,她養的孩子自然是極好的。
兩個母親坐在一起,一聊就忘了時辰。
還是鬱方回來,許氏才驚覺坐的時間太長了,趕緊起身告退。
魏伊人安排了白芍去送送。
“今個怎麼回來這麼早?”魏伊人伸手很自然的接過鬱方解下來的袍子。
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感歎,紫色的長衫與鬱方是極配的。
鬱方回來暖了暖手,這才敢過來擁魏伊人,“你呀,瞧瞧時辰再問我這話,看你還能說出早來嗎?”
笑著將手放在魏伊人肚子上麵,“孩子什麼時候能動一動?”
“估摸再過一個來月,就能感覺到了吧。”魏伊人思量著說了句,現在似乎有點感覺,可似乎是自己感覺錯了,琢磨不透,便就沒告訴鬱方。
鬱方聽這話笑了起來,“乾脆等著秋日裡,生出來後總能動的。”
這話說的,跟抬杠一樣,魏伊人惱的直接推了鬱方一下,“若是不會說話,可以彆說。”
鬱方看魏伊人生氣,連忙在一旁哄著,“我隻是今個,知道了個事。”
這段時間鬱方提著心終於放下了,回來的其實都挺早的,反而今個有些晚。
提起這個事,鬱方長歎了一口氣,“你可知道,今個廣廷那臭小子,攔著我說了什麼?”
看鬱方似有些苦惱,魏伊人來了興致,果真理解了薑大人的快樂。
“我說出來,都怕汙了你跟孩子的耳朵。”鬱方提起這話,眉頭不自覺的緊皺。
魏伊人都提著心,“你這到底說不說?”
怎麼還要鋪墊這麼久?有這麼難以啟齒嗎?
再則說了,廣廷那個貧嘴的,能說出什麼驚天大事來還?
鬱方張了張嘴,幾次想開口似是沒商量好,被魏伊人催了一次,這才咬牙說道,“他跟廣泰在一起了?”
“誰?”魏伊人都懷疑自己的耳朵,誰跟在誰在一起了?
斷袖?
廣廷那人看著還挺正常的,怎麼還能有這種嗜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