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隨即掀起簾子,對著香附囑咐了句,“外頭風大,莫要凍著自己。畢竟,狗咬自己一口,自己也不能再咬狗一口不是?不值當的。”
難得香附有精神,魏伊人故意說這話逗香附。
香附知道分寸,她就看不得有人欺負魏伊人,但是因為對方是主子,說話自有顧忌,而今一聽魏伊人還搭話,瞬間明白了魏伊人的意思。
香附雙手掐著腰,“夫人說的是,自不能跟狗一般見識,那東西可是什麼都吃,嘴裡誰知道能噴出什麼來,惹不起咱們躲著就是了,實在不行這地咱們也不掃了,明個奴婢在門口放幾個恭桶候著他們便是。”
狗啊,用這東西總能堵住他們的嘴。
說完之後,香附還在心裡默默的念了一句,地盧一家除外,她們家的地盧可不愛吃這臟東西。
許久沒罵人了,說出來到底暢快許多。
魏伊人身側的白芍掩嘴輕笑,香附姐姐的嘴,真真是厲害。
魏伊人看見這活蹦亂跳的香附,突然酸的想掉眼淚。因著她生病,多少日子沒見著如此有活力的她了。
主仆倆互相憐惜,倒黴的便是鬱潤。
本來香附說的隱晦,鬱潤並沒有注意到她說的什麼,結果魏伊人這一搭話,鬱潤反應過味了。
“你個賤婢,這是在找死!”鬱潤不敢將魏伊人如何,一個下人他還是能說得的。
隻是他剛往前走了一步,廣泰直接嘩啦一下將刀拔出來了,魏伊人有孕,鬱方安排在他跟前的自都是練家子,莫說鬱潤了,就是國舅來了,廣泰亮刀旁人也隻會跟著。
“嫂嫂,你便是這般調教婢子的?”鬱潤氣的牙癢癢,隻能看向魏伊人。
“還是那句話,我們家你兄長說了算。”魏伊人衝著香附擺了擺手,簾子一放,回了這麼一句。
而後低聲吩咐廣泰,時辰不早了,得趕緊走了。
雖說是臨時通知,可是去宮裡的時間也還是不能晚了。
鬱潤氣的猛甩袖子,衝著香附冷哼一聲。
馬車緩緩的往前,可是卻一走一停,白芍趕緊探出頭問了句,才知道鬱潤的馬車又搶占了先機,故意時不時的惡心魏伊人。
“改路。”魏伊人都懶得跟他計較,全是小孩子的把戲。
左右要進宮,又不是非走那一條路不行。
“走西巷子那條路。”那邊路窄,平日裡馬車少走,不過算著繞路的時間,其實走慢一點差不多。
魏伊人故意走那條路,就是讓鬱潤誤以為,自己故意擋著不讓他超過自己。
按照自己對鬱潤的了解,估摸他得快走到前頭攔著自己,看他這個樣子,必然是不知道自己要去宮裡當差的。
正好那就讓他等著去吧。最好遲到了。
他不是自以為立功了?就當自己送他的立功禮。
魏伊人自是排到了太後的宮殿,到的時候太後還沒有下朝,如此來看,該是朝中有事情還在商量中,或者,朝臣的爭議有比較大的事。
本來,翰林院的人該在外殿伺候,可是太後吩咐特意給魏伊人安排在了內殿。
隻魏伊人自己,安排在了內殿。
太後這樣的安排,肯定是在早朝之前。
“多謝公公。”縱然是太後的侄媳婦,對於傳話的大太監,魏伊人也還是客客氣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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