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鬱凝送出去,以為這事就完了,可沒想到回來後稟報,說是鬱凝根本就沒回去,而是去了後門,自己又跪著去了。
大概自己也覺得丟人,不敢在正門外跪著,即便是夜裡也隻敢在角落裡去。
知道丟臉的人,按道理說也算不得陷入多深去。
“你沒去查查,那兄妹倆什麼出生?”魏伊人側頭,好些好奇的看魏伊人。
免得對方手段高明,有何種目的?
“父親已經不大管事,即便是要蟄伏,這麼誇張的身份,著實沒必要。”更何況,鬱方都難以啟齒。
他雖說沒空親自管教,可卻也是提了一嘴,讓廣廷去查一查。
結果卻是讓鬱方,都不想在聽下去了。
與戲子廝混這種事,鬱凝也不是頭一次做。
再查下去,就該是自己這妹妹,養過多少男人了。
鬱方那些日子正忙著,乾脆就將廣廷叫回來了,這些事隨他去吧。
不過,提起廣廷鬱方突然站了起來,“這小子,都得將他調出去吃點苦再回來。”
“這是怎麼了?”魏伊人連忙站了起來,怎麼突然要對廣廷發難?
鬱方連忙停下來等魏伊人,“今日那事你也能看的明白,此風不可漲。”
你跟廣泰的事,鬱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就算了,今天看看廣泰那表情,一看就是做了什麼。那是在皇宮,如此無法無天,若讓人看見了呢?
手握重權的鬱國公,私下裡是如此不堪的人?
莫要說男子同男子本就不被禮法所接受,即便是夫妻之間,你看哪對夫妻在大街上卿卿我我?
一副勾欄做派!
本來魏伊人還想攔一攔鬱方的,可聽鬱方如此說,便就隨了他去。
默認的事,不代表就你可以搬到台麵上來。
無規矩不成方圓。
外頭的雨這會兒個下大了,淅淅瀝瀝都是落在地麵的聲音。
鬱方走的快回來的也快,看魏伊人重新翻看了花樣,他蹲了下來,“前兩日姑母問我取了什麼字,我倒還沒想好,她老人家說她心中已有個字,若是咱們想不出,等著孩子出生後,倒是可以聽聽她的建議。”
“這自然是好。”魏伊人連忙將手中的東西放下,難得太後娘娘主動攬下這活,他們倒是可以不用再想了。
不是魏伊人勢力,但凡你有一點私心的人,太後給取名字,不用才是傻子。
沒有父母,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庸。
魏伊人也是個正常人。
“收一收你這市儈的表情。”鬱方嘖嘖兩聲,瞧瞧他們家魏大人這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,翰林之人,要有傲骨。
魏伊人掩嘴輕笑,“不管哪的人,都要食人間煙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