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我早上給你打電話到現在,整整四個小時你才來。
你是蝸牛,用爬的嗎?”
賀誌章快結婚早,現在才四十幾歲。
他身姿高大挺拔,長相出眾,穿著一套筆挺的西裝,身上散發著成熟與魅力的氣息。
他的臉龐線條分明,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了淡淡的痕跡。卻更增添了幾分沉穩與深邃。
他看向賀夕顏的目光厭惡和冷淡。
賀夕顏看了看他。
【咦,爸爸這眼睛看起來很明亮啊!
那眼裡的光芒就好像能洞察人心。
可是他咋就看不出惡毒後媽的真實嘴臉,被那老茶根耍得團團轉呢?
果然,這名字取得有問題。
賀誌章!
這不是賀智障的諧音嘛!
啊哈哈哈,賀誌章——賀智障,太般配了。】
賀誌章耳朵突然炸出熟悉的聲音,驚得看向賀夕顏。
剛剛是這逆女在罵他吧!
可他卻見賀夕顏根本沒說話。
反倒是妻子何鳳責怪道,“誌章,我都給你說過多少次了。
讓你對顏顏好一點。
多關心關心她。
你看你,好長時間沒見顏顏了。
一見麵你就隻知道責怪她。
顏顏現在是有家室的人。
家裡還有公婆,丈夫、兒子要照顧。
再說外孫還小,現在離不開人。
你一個電話她就不管兒子了嗎?
紫鳶住院她能來看已經很好了,你還想怎樣?”
何鳳身穿一襲優雅的旗袍,也是四十幾歲。
旗袍的顏色深沉而典雅,宛如初秋的夜空,閃爍著神秘而迷人的光芒。
旗袍的裁剪恰到好處,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,既有東方女性的婉約之美,又不失現代女性的獨立與自信。
她的臉龐秀麗端莊,保養得宜的皮膚白皙如玉,一雙深邃而明亮的眼眸,宛如兩顆閃爍的星星,透露出一種智慧與溫柔。
她說話時嘴角微微上揚,總是帶著一絲微笑,給人感覺舒適而溫暖。
但賀夕顏知道這都是她故意偽造出來的假象。
賀誌章以為剛剛是耳朵出現了幻聽,冷哼一聲道。
“你就慣著她吧!
你以為你事事為她著想,她就能理解你的良苦用心嗎?
一個不知悔改,不思進取的廢物。
你再怎麼對她好,她都不知道感恩!
這些年要不是你在後麵給她擦屁股。
就她做的那些混賬事,早就被蕭家趕出門了。”
賀鳳笑得一臉慈愛,“瞧你這話說得。
顏顏是貪玩了點沒錯,但她本性不壞。
我們顏顏長得漂亮,家室又好。
女婿現在腳不方便,離了我們顏顏,他上哪兒去找個這麼好的妻子?
我倒覺得顏顏跟了他,還有些委屈了呢。
以我們顏顏的條件,這帝都豪門隨便找,那還用得著守……。”
說到這兒,何鳳趕緊捂著嘴,自責道,“哎呀,瞧我,哪壺不開提哪壺。”
“顏顏,對不起,媽媽不是看不起女婿的意思。
隻是覺得委屈你了。”
若是以往。
她隻要一提蕭墨寒腿殘廢了。
賀夕顏就會立馬撒潑,吵著要離婚。
然後把賀誌章一激怒,一巴掌是少不了的。
可今天嘛……
賀夕顏歪頭笑著,“我就知道媽媽對我最好了。
不像爸爸,一見麵就知道凶我。”
何鳳握著她的手,“傻瓜,你是媽媽的女兒,媽媽不關心你關心誰?”
賀紫鳶看著這一幕,壓下眼底的嫉恨。
媽媽從來沒有對她這麼輕言細語過。
她對她的隻有嚴厲和責怪。
從小就不準她這樣,不準她那樣。
事事要她做到最好,最優秀。
可對賀夕顏,哪怕是虛情假意,她都做到了極致。
她故作黯然地低下頭,眼眶泛紅。
賀誌章見狀,心疼得不得了,瞬間沉下臉色對賀夕顏說道。
“讓你來看你妹妹,你就空著兩隻手來。
連點水果都不會買嗎?”
賀夕顏無語地翻白眼。
【尼瑪,死老頭你就不能積點德嗎?
你現在對這對母女有多好,日後就會死得有多慘。
等何鳳把賀家完全掌控,你就等著下地獄吧!
哎呦,老茶根送你慢性毒藥,小茶根幫你扒氧氣管!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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