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晚回去之後躺在自己的床上,她在黑暗中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。
她原本以為去港城找到挖走孩子腎臟的人,就能徹底解決這個問題。
結果沒想到,整件事情的複雜程度不亞於她去港城走的那一遭。
現在是校長管不了,老師不去管,甚至還助紂為虐。
那轉學生糾結了小團體,用小恩小惠賄賂那些孩子。
他們現在在學校擰成一股繩,專門欺負那種身體有殘缺,自身比較弱勢的孩子。
這是一股歪風,若是縱容他們這樣下去,後果不堪設想。
薑晚不是什麼救世主,其實隻要沒欺負到她孩子頭上,她未必會去管這件事情。
可是現在,彆人已經騎在她孩子頭上拉屎撒尿了,她必須雷霆出擊。
薑晚深知,對付這樣的人完全依靠學校是沒有用的。
她在腦子裡盤算著各種情況,詳細地做著各種計劃。
去學校大鬨一場是很有必要的,因為她不去鬨,學校就會說家長不懂事,遇到問題不跟學校商量。
可如果她鬨了之後還沒解決問題,那就是學校無能,彆怪她自己動手。
現在這個年代還沒有什麼校園霸淩,就算有大家也不重視。
學生打架隻要沒鬨出人命,在學校看來根本不是事。
這就是孩子之間的玩鬨,老師基本上不會去摻和。
他們也不是不想摻和,隻是現在的學生大多數都不服管教。
就算他們把人叫去辦公室批評也沒有用。
這些差學生口頭批評沒有用,罰抄作業不做,叫家長不叫。
有些人根本不是讀書的料,卻還是被家裡人送過來。
他們意識不到讀書的重要性,隻覺得家長限製了他們的自由,所以才肆意妄為。
他們以毆打辱罵同學為樂,平時給他們取綽號,一不順心就拳打腳踢。
薑晚想的太多,最後沉沉睡去。
第2天早上她因為思慮過重,起的稍微晚了一些。
她起床收拾的時候兩個孩子已經吃完了早飯,正在門口背著書包眼巴巴的等著她。
“彆急,你們先在沙發上坐著,今天我們是去找麻煩的,上不上學都沒關係。”
“而且今天我也不會讓你們上學,最多就是過去做個樣子。”
“你們書包裡彆放那麼多東西,背來背去的累得慌。”
薑晚微笑著說道,兩個孩子麵麵相覷,都不知道她心裡在打什麼主意。
雖然不知道,但不妨礙他們聽話。
他們乖乖的提著書包來到房間,把裡麵的所有書本和作業都拿了出來。
兩人提著空空的書包出來,正好看到媽媽在吃早餐。
薑晚慢條斯理的吃著,看起來一點都不著急。
眼看著要遲到了兄弟,兩個急的不行。
但是看到媽媽這麼淡定,他們莫名的安靜下來。
兄弟倆乖乖的在沙發上坐著,甚至主動拿來了象棋。
開始下棋以後他們就更淡定了,完全沒有催促過了。
薑晚吃完早餐之後又去擦了個嘴換了身衣服。
她今天是去撒潑的,當然不可能穿的太正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