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他們的後背貼到牆上,脊背感受到冰冷的涼意,這才有些慌了。
“你要乾什麼?”
“大家都是一個村子的人,難道你還想把我們殺了不成?”
“我勸你最好冷靜一點,不然村裡的人知道你做的這些事有你好看的!”
二流子還在威脅,薑晚已經衝上前去對他們拳打腳踢。
“我不是你們村子裡的,大叔不方便做的事情讓我來做。”
“你們甚至不知道我是誰,我把你們打了就打了,看你們能如何?”
薑晚一邊打一邊罵,她下手一次比一次更狠。
二流子被打的嗷嗷慘叫,其他的人也好不到哪去。
直到這一刻他們才明白,僅僅是這個女人,就是他們對付不了的存在。
隻是他們想不通,一個女人怎麼會這麼厲害?
他們全部被打趴在地之後,薑晚再給他們的子孫根一人來了一腳。
這一腳下去,頓時慘叫聲一片。
所有的人好像玩了恐怖遊戲一樣,一個個嗓子都喊啞了。
“現在知道叫了?我看還有誰敢對我出言不遜?”
“年紀輕輕的就隻知道調戲女人,也不看看自己有幾分能耐?”
“一群人連個女人都打不過,真是一群廢物!”
薑晚又給他們一人吃了幾個大嘴巴子,這才瀟灑的轉身離開。
“大叔,我們走吧,不要為了這些廢物浪費時間了。”
薑晚瀟灑的騎上了她的自行車,很快就帶頭走在前麵。
大叔站在原地沒動,薑晚回過頭朝他招了招手。
“大叔,走啊,還站在那裡乾什麼?”
大叔意有所指的看著她,他的嘴唇動了動,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。
路上大叔一路小跑著前進,薑晚騎著自行車速度都比不上他。
薑晚一開始還覺得自己騎車讓大叔走路不好意思,後來反倒加快了速度。
有大叔在前麵帶路,他們一個多小時就出了村子。
出了村子之後薑晚找了個借口要去還車,她讓大叔在一邊等著,實際上躲起來悄悄把車放進了空間。
兩人一起搭乘去往省城的公交車,車上兩人一前一後的坐著。
薑晚看著外麵的風景心裡有些感慨。
一直悶不吭聲的大叔這時候突然開口。
“被你這麼一折騰,我不留下來都沒辦法了。”
薑晚聽了這話頓時心中一緊,然後又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說道。
“大叔這話是什麼意思?就允許他們欺辱我,還不允許我還手了?”
“我這個人是個暴脾氣,誰要是敢惹我絕不輕易饒恕!”
“今天是看在大叔的麵子上,已經對他們手下留情了,這要是換做以前,對我這樣出言不遜,我高低得要了他們的命!”
薑晚這話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狠辣。
大叔沒想到她說話這麼重的戾氣,頓時心中微微一驚。
他執行過無數次任務,自然看得出來,麵前的女人手上是沾過人命的。
普通人根本不會有這樣的氣勢,甚至遇到這樣的事情早就慫了。
隻有她無所畏懼,根本不把這些人渣放在眼裡。
“你殺過人?”
大叔壓低聲音說道,薑晚微微愣了一下但卻沒有吭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