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治猥瑣一笑,扯著她的衣領,猛地將其拉開,露出白潔的肌膚以及淺色的肚兜。
“等我得到你,再說這些也不遲。”
俯身而下,刺耳的笑聲充斥在康汐兒的腦海之中,肩頸處的涼意,腹部的劇痛讓她絕望的閉上眼睛。
本以為來京城是覓得活路,誰知卻是落入新的深淵。
祖母,孫女怕是……
耳邊忽然傳來悶哼之聲,身上的重量驟然加重,可那遊走帶來的惡心之感卻是驟然消失。
緊接著便是落地之聲,慌亂的康汐兒猛地將身上之人推開,顫抖的係著胸前的扣子,眼淚大滴大滴的落下。
風紀站在原地,皺眉看著眼前這個女子,想了想將馬背上的披風拿下來,背過身朝她遞去。
“有些破舊,還望姑娘不要介意。”
康汐兒握緊衣襟,立即伸手將其接過來,嚴嚴實實的包裹住自己,垂著頭不去看來人。
“多謝公子相助。”
風紀聞聲轉身,毫不留情的踢了已經昏迷的薑治一眼,看著他身側沾血的石塊,不自覺的嘶了一聲。
“還挺準,康汐兒你要報仇嗎?”
康汐兒已經整理好自己的衣著,聞言立即點頭如搗蒜,“我想殺了他。”
風紀挑眉看向她,隨即搖了搖頭,“殺了不太行,這地方野獸少,容易被發現。”
“可我咽不下這口氣。”女子裹著披風站在他的身側,望向地上腦袋流血的薑治,丹鳳眼中儘是恨意與狠絕。
“那我幫你閹了他。”風紀想了想。
\”好,省的他日後在禍害彆家姑娘。\”康汐兒點頭,開始在身上摸索,甚至在風紀好奇的視線中,蹲在地上一陣摸索。
“你在找什麼?”
“簪子,我那簪子上有毒,他還沒有孩子,我得讓他們家斷子絕孫。”
風紀被驚了一下,滿眼欣賞得看著她,“薑家又不止她們一房。”
康汐兒頓了頓,繼續在地上翻找,“二房是妾室所生,薑二哥哥雖與我不親,但至少沒害過我。不可與大房相提並論。”
“倒也有些良知,不枉薑淮救你一場。”風紀點頭,移開腳露出被他踩住得簪子。
“你的簪子在這。”
康汐兒立即將簪子撿起來,小心翼翼得用披風擦拭乾淨,轉頭看了眼昏迷不醒得薑治。
“薑二哥哥讓你來救我的。”
話還未落,簪子便猛地紮向薑治的雙腿之間,毫不留情,甚至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。
紮完後迅速拔出,嫌棄的在地上蹭了蹭,沾滿泥土之後,再次對著流血的位置用力紮下。
一下又一下,昏迷中的薑治掙紮著要起來,被康汐兒一石頭拍暈過去。
風紀眨巴眨巴眼睛,將快要沾血的女子拎了起來,“也不嫌臟,那不是有石頭,砸下去就是。”
“還是你聰明。”
本就沾血的石頭被高高舉起,重重落下。
某些東西碎裂的聲音讓風紀打了寒顫,默默朝後退了幾步,“你二哥確實同你不熟,他居然說你膽小如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