尺墨見她姑娘逐漸興奮,毫不猶豫將那東西收了起來,\”這是禁藥,先祖皇上命令禁止過的。\”
溫幼宜可惜的不行,看著那包藥,還是想弄到手,以後說不準啥時候就能用上。
尺墨簡直就是她肚子裡的蛔蟲,湊上前小聲在她耳邊嘀咕。
\”這藥太霸道,奴婢能配出溫和一些的。\”
\”況且這可是雲家的罪證之一。\”
溫幼宜就是這麼好說話,瞬間就被說服了。
\”那行,都整理好,快馬加鞭給太子送去。\”
想了想又道,\”不行,我親自去送。\”
\”阿素還有幾日到?\”
說到尺素,尺墨的臉就沉了下來。
\”音信全無,奴婢懷疑他們也出事了,已經派人按照路線去尋。\”
溫幼宜立即沉了臉,\”看來這想我死的人還真是不少。\”
\”小姐您的命已經上了懸賞令,很貴的。\”
\”顯著你有嘴了是吧。\”
\”嘿嘿,奴婢這不是怕您不清楚自己的身價嘛。\”
尺墨嘿嘿一笑,不顧小姐的白眼,變戲法似的重新弄出一份早膳。
畢恭畢敬的將一雙新筷子遞上。
\”用膳吧,小姐。\”
溫幼宜將筷子接過,看了眼還在睡的小丫頭,有些擔心。
\”溪兒怎麼還在睡?\”
尺墨掃了眼地上發抖的桃子,輕叩桌麵,看著梨花衛將人帶走,方才坐下給小姐布菜。
\”大姑娘大概有一年多沒好好睡過覺了,身子虧虛的厲害。\”
溫幼宜沒什麼胃口,簡單吃了兩口,又留了些給還在睡覺的小丫頭,剩下的都填了尺墨的肚子。
\”回去不得給大家心疼壞了。\”
\”早知道大房這麼亂,就不該將她送回來。\”
尺墨正要喝茶,忽然站起身,規規矩矩的站在到她的身側。
溫幼宜瞅了她一眼,習以為常的看向門口。
很快便有一小廝匆匆跑了過來。
\”幺幺小姐,有個乞丐拿著您的令牌,被亭少爺帶了回來。\”
溫幼宜麵色一變,她的令牌隻給過兩個人,一個是尺墨,另一個就是尺素。
\”阿墨,跟我去前院瞧瞧。\”
幾人匆匆行至前院,溫知亭已經收到消息,見她過來,立即迎了上去。
\”見過小姑姑。\”
\”不必多禮,人呢?\”
溫知亭見她如此緊張,忙讓人將其帶了上來。
\”他倒在溫家鋪子前麵,店內小廝發現他身上有溫家的令牌,便送了過來。\”
溫幼宜道了聲辛苦,見人進來快步上前。
剛走一步,一個打晃又被扯了回來。
溫知亭鬆手欠身,\”先讓……\”
一轉頭就看到尺墨已經蹲下身子,將昏倒在地的乞丐翻轉過來,將那被人認出的令牌取下。
手指在底部細細摩挲,轉頭肯定的看著兩人,\”是阿素姐姐的那塊。\”
隨即接過旁人遞來的濕帕子,細細擦拭那人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