嫡女被棄入王府掌兵權傾朝野!
獨孤衡娖抬頭,肯定的回答,\”有,衡昭很有經商頭腦,父皇若是放心的話,可以交給他。\”
皇上抬頭看他,\”你不怕他日後同你爭奪皇位?\”
批閱完的奏折被重新放在龍案之上,獨孤衡娖換了一摞新的繼續批閱,言語之間頗為自信。
\”兒臣有把握。\”
皇上翻看他批過的奏折,看到那被墨汁染了奏折,掃了眼上麵的內容,頗為嫌棄的丟到一邊。
\”那這商隊就交給你與昭兒了,你有溫家做後盾,他們肯定不能讓你們兩個虧錢。\”
獨孤衡娖附和,\”那兒臣就自行做主了。\”
\”嗯,行了,剩下的朕自己批,你去接你外祖父他們吧。\”皇上端起茶喝了口,摸摸肚子,覺得有些餓。
德順一瞧他的動作,立即招手讓人準備膳食,在心底給溫家又記了一功。
直到殿門重新被關上,皇上才收了臉上的笑意,看著滿地的金子,眼神複雜。
\”溫家真是讓朕又愛又恨,不知到底該如何啊。\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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刑部大牢。
溫太師白衣染血,脊背仍舊筆直,薑淮站在一旁,看似麵不改色,實則擔心的要命。
今日這狗東西居然要親自行刑。
這可如何是好。
他答應幺幺幺仔細看顧溫叔與大哥的。
一旁的溫爍明顯也不似前幾日那般坦然,在刑部侍郎要去開父親牢門時,迅速起身。
\”許侍郎,我父親如今仍是太師,你不他要太過分。\”
一身官服的許侍郎冷笑,手中握著的鞭子扯的卡卡作響。
\”太師,太師會入獄嗎?\”
\”賣國求榮之輩也配存活於世。\”
\”我現在就替陛下處置你這賊人。\”
薑淮上前握住許侍郎的手腕,\”皇上並未下令審問,侍郎大人如此行事可是不妥。\”
\”有何不妥,自古進了我這刑部大牢,又有幾人能離開。\”
\”階下囚罷了,還不是我等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。\”
\”來人,給我將溫太師架出來,上刑具。\”
穿著衙役服的男子上前打開牢門,薑淮一個箭步上前將門擋住,\”許大人,你可莫要忘了太子還在。\”
許大人不以為意,\”我又不打死,這牢裡濕氣重,太師大人年紀大,承受不住也不能怪我們。\”
見人還不讓你讓開,聲音陡然拔高。\”薑幼安,趕緊給我讓開。\”
\”彆忘了你如今的主子是誰?\”
薑淮站在前麵,不顧侍衛的撕扯,用力握住牢門,\”我的主子是皇上,皇上沒有下令,本世子不準任何人濫用私刑。\”
\”寧遠侯世子,你當初入……\”
咣當一聲,緊閉的牢門被用力推開,鎧甲相撞的聲音衝擊在地牢的各個角落。
眾人的視線齊齊朝門口看去。
一身純白雲長衫的太子在皇宮侍衛的簇擁下,邁入漆黑的牢中,威嚴的視線在神色各異的牢中人身上掃過。
掃過薑淮時微微點頭示意,腳下踩的每一步都好似催命的音符,沉重而壓抑。
剛剛還囂張跋扈的許侍郎明顯慌了,徑直跪在地上。
\”微臣見過太子殿下。\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