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"幺幺妹妹,你信我太好了,我就知道你跟我一樣,每次動手都是小打小鬨,絕不傷及對方性命。\"
張妙蓮抬起手示意她看向腰間的鐵鏈以及腳下的鐵鏈,\"你能不能先給我解開,我保證絕對聽話。\"
察覺到對方忽然警惕起來的目光,忙不迭的繼續道,\"你可以喂我吃下毒藥,我保證乖乖的。\"
說完可憐兮兮的望著她,雙眸逐漸含上淚珠,看起來分外惹人憐惜,\"我就是太痛了,這鐵鏈綁的我很痛,這些日子隻怕都磨破了。\"
緊緊盯著眼前人的表情,看著她一閃而過的心疼,立即便知道這招管用,繼續淚眼汪汪的看著她。
同時艱難的撩起衣服讓她去看她腰間的傷口。
溫幼宜果然如她想的那般逐漸靠近,甚至還俯身十分認真的去看她的傷口,語氣中滿是心疼與懊惱。
\"這些人是怎麼搞的,竟然這麼對你。\"
微涼的指尖落在傷口上,驚的張妙蓮一個戰栗,垂頭看著近在咫尺的腦袋,算計一閃而過,低低的應了一聲。
\"這怎麼能怪妹妹呢,都是那些……啊!!!\"
傷口傳來劇烈的疼痛,不是利劍穿入般極快的痛楚,反而是像是什麼鈍器,沿著她的傷口,一點點探入,這種痛苦是持續的,隨著探入,痛的她麵目全非,再也維持不住剛剛的可憐。
\"你做什麼?\"
俯身查看傷口的溫幼宜緩緩直起身子,被她擋住的傷口逐漸顯露,傷口處此時正趴著一隻身子莫入一半的蠍子,而在蠍子旁邊正趴著一條手掌長的蜈蚣。
隨著她的後退,蓄勢待發的毒蟲發出猛烈的攻擊,像是在品嘗最美味的食物。
直到她退到幾步遠的位置,張妙蓮方才看清她現如今的樣子,纖細白皙的食指上滿是鮮血,隨著她的動作,滴答滴答落在地上,被泥土吸食。
一隻純白色的小蛇纏在她的手上,吐著蛇信子朝著她沾血的手指靠近,卻很快被她提起尾巴放在手腕上。
察覺到她眼中的驚駭,溫幼宜用帕子擦拭指上的血漬,溫溫柔柔的望著她,撲朔朔的大眼睛分外無辜。
\"這不是你們張家想要的嗎?妹妹這是在成全姐姐呀。\"
\"姐姐難道不開心嗎?\"
隨著兩隻毒蟲全數鑽入她的體內,那張偽善的麵容終於是撕了下來,\"溫幼宜,你以為滅了我張家就能高枕無憂了嗎?\"
\"我告訴你做夢,你這輩子都不會大仇得報,你這輩子都安生不了。\"
\"我在陰曹地府等著你,等你被皇權舍棄,成為王朝的一攤肥料。\"
溫幼宜將沾血的帕子丟在她的臉上,\"那就不勞姐姐費心了,不過你這身血可不能浪費,正是上好的容器。\"
有節奏的敲動在暗室中響起,細細索索的聲音逐漸朝著捆在柱子上的張妙蓮靠近。
一直強裝鎮定的張妙蓮,終於在一隻拳頭大的蜘蛛落在臉上時崩潰,白皙的臉蛋蒼白如紙,大顆汗珠與淚珠從臉上滑落,砸在地麵之上。
\"你……你就不想……不想知道……還有誰知道你的事?\"
溫幼宜站的有些累,走到角落拖過一把椅子放在她身前,俯身用帕子輕輕拍打上前的灰塵。
\"無所謂,都殺了便是。\"
\"皇上呢?翊王呢?你以為你是誰?\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