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無限屬性點!
“叮!擊殺同門,獲得成就‘宗門叛徒’,獲得屬性點10點!”
一發飛盾擊殺鹿鈴。
聽著身後傳來嚴擎撕心裂肺的吼叫,陸言卻絲毫不為所動,伸出手召回八卦盾。
漫天血雨之中,陸言看到一個儲物袋。
隨手一招,將鹿鈴的儲物袋收入囊中。
隨後,踩著飛劍疾馳而去。
沒有了陳風,他們根本追不上自己。
嚴擎在後麵,發了瘋似的狂追,看著陸言與自己的距離越來越遠,嚴擎忍不住祭出各種法寶,紛紛向陸言攻來。
陸言隻需一麵盾牆,便可以阻擋所有。
嚴擎的劈砍雖然強悍,但隻要不被他近身,根本不足為據。
“嚴擎,彆追了!”
在嚴擎的身後,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。
嚴擎哪裡聽得進她的話,當即咬破舌尖,靈氣陡然暴增!不惜祭出本命靈血,也要殺了陸言。
然而,就在這時,一條骨鞭,自嚴擎身後捆來。
嚴擎本就把重心放在追殺上,當即被捆了個正著。
眼看著陸言已經一溜煙,沒了蹤影。
嚴擎紅了眼,全力掙脫骨鞭,又被再次捆住。
“你在作甚!?快放開我!”
“你冷靜些!”
“冷靜?他殺了我師妹,你還叫我冷靜?快放開我!”
女子皺了皺眉,隨後從伸出手來,隻見其手上,有一枚玉簡,玉簡上一粒光點極為耀眼。
“這是?通信玉簡?”
“那個陸言,拿走了你師妹的儲物袋。她在臨死前,將儲物袋中的玉簡捏碎了。”
聽到這裡,嚴擎頓時明白過來。
也從懷裡取出一枚玉簡,看著玉簡上的光粒,嚴擎的眼神愈加怨恨。
“師兄說,那陸言有古怪,憑我們三個人,根本留不住他。還是先回營地,從長計議。”
嚴擎也不全然是個莽夫,他隻是被鹿鈴的死一時間衝昏了頭腦。
冷靜了一些後,嚴擎也點了點頭。
“如今小鹿師妹已死,天乾困龍陣又少一壬水位。還有你師兄”
事到如今,嚴擎依然不敢相信,陸言居然能讓陳風受重傷。
“你師兄也受了重傷,這丁火位,也要換人了”
“誰說要換人的?”
這時,遠處的陳風也飛了過來,相較剛才,他的臉色已經紅潤了些許。
“我是煉丹修士,這點傷,隻需些許丹藥便能在短時間內恢複。至於那壬水位,嚴擎道友不必擔心,我自會安排。”
說著,陳風又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,隱隱可以看到他的嘴裡有一絲殷紅。
看出陳風對陸言的殺氣,嚴擎不再說什麼,最後看了一眼玉簡上的光點,隨後便向著營地的方向飛去。
·
陸言看了一眼身後。
他已經標記了陳風與嚴擎,所以即使距離再演,也能看得他們所在的方位與距離。
陳風676k。
嚴擎677k。
看來他們已經放棄追殺自己了。
想著,陸言換了個方向,繼續向著須臾山的方向飛去。
兩個時辰後,陸言回到峽穀。
正欲回到山洞,卻發現,洞內居然有人。
幸好陸言有收斂氣息的習慣,因此並沒有暴露自己。
聽洞內的聲音,有一男兩女。
其中有一個聲音,正是夏依瑤。
而另外一個男子的聲音,陸言感覺有些耳熟。
而另一個女子的聲音,聽語調,倒是與夏依瑤有些許相似。隻聽她道“我們還要在這裡等到幾時?為了等你說的那個陸言,我們已經等了兩天了。這須臾山腳下,已經不太平,再等一個時辰,那陸言若再不回來,我們便起身去北邊。”
“姐師姐,你就再等幾日吧。怎麼說,他也救過我的命,我想帶他一起走。”
想夏依瑤的聲音,聽她的語氣,似乎對那個女子非常敬畏。
另一個女子冷哼了一聲,道“你說的這個人,恐怕早就被邪道中人殺了。自從上次正邪之爭,這須臾山腳下,便不時有邪道修士出沒,已經四天不曾回來,恐怕再也回不來了。”
“不會的,師姐,就再多等幾日吧?這裡的密室很安全的,我與他在密室中度過了一個多月,從未被人發現。”
“你還有臉說,與一個陌生男子,孤男寡女度過一個多月。夏家的臉都被你丟儘了!”
女子的聲音頓時嚴厲起來。
隨後傳來夏依瑤有些急促的聲音“我從未做出任何令夏家蒙羞之事,姐姐怎可說出這般話來?”
“既然你與他無甚關係,那便隨我們走吧。你在這裡浪費的時間,已經夠多了。”
“這肖覺師兄”
夏依瑤似乎在求救身邊的男修士,那被喚作肖覺的男子隻好乾咳了一聲,道“初瑤師妹,那便再等一日吧。”
肖覺?
這個名字似乎在哪聽過?
靈藥宗肖覺。
陸言恍然大悟,自己兩個多月前,曾經在一處山穀中,幫助過一夥修士。
其中有一個人,便是靈藥宗肖覺。
正想著,就聽到山洞內夏依瑤疑惑地問了一句“肖覺師兄?”
陸言正疑惑洞中發生了什麼,忽的感到胸口一涼,下意識地向後退了幾步。
就在這時,靈藥宗修士肖覺的長劍,已經刺來。
直刺陸言胸口,若不是陸言閃躲及時,恐怕已經被他這一劍洞穿。
“你是何人?竟敢在洞口偷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