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無限屬性點!
刀疤男在看到屬於陸言的白光消失了之後,頓時按捺不住,在森林裡左搖右晃著,向陸言的方向走來。
就在陸言雙指夾起珠子的一瞬間,森林中的陣法也隨之消失了一瞬。
這一瞬,刀疤男恢複了三感。
當他看到陸言的身影和動作時,頓時明白過來,陸言是在破解陣法!
刀疤男豈能看著陸言拿走寶物,當即抽出腰間的玄鐵錐,向陸言攻來。
陸言也察覺到了身後的殺意。
心急之下,想快點取出珠子。
奈何圓盤上的圓孔太小,珠子脫手掉了下去。
一瞬間,森林中再次暗了下來。
那刀疤男眼前也同樣一黑,但他已經向陸言撲來,雖然看不到陸言,但還是朝著剛才看到的方向,胡亂揮動著手裡的玄鐵錐。
陸言知道對方已經撲上來,但自己若是躲開,必然會迷失方向,到時候再想摸到石盤,就難了。
於是咬了咬牙,沒有避開,而是整個人趴在水裡。
隨著背後一陣火辣辣地疼痛,陸言的被刀疤男的玄鐵錐狠狠刮中。
這一刮,直接將陸言後背刮得血肉模糊。
後背鮮血如注,陸言痛的齜牙。
但還是緊緊抓著陣眼的空洞,不讓自己的身體被這一錐子打飛。
好在那刀疤男的第二擊險險從陸言頭上劃過,便撲過頭去了。
陸言趁機立刻將兩指探入,這一次,他直接將珠子取了出來。
剛剛取出,眼前一切頓時清晰起來。
感覺到手中的珠子在不住地抖動,陸言緊緊握住,在握住的瞬間,陸言感覺到,原本緊密的森林裡,開始起風了。
而且風越來越大。
四麵八方而來的風。
這些風,所湧向的地方,居然是陸言手中的珠子。
與此同時,須臾山周遭方圓五百裡內的巨大禁靈結界,正在以一種可怕的速度,開始急速收縮。
須臾山平原之外,數百名正道修士,登高而立。
都驚愕地望向須臾山方向。
須臾山的結界原本是肉眼看不到的,但這一刻,所有修士都看的真切,一層淺藍色的結界,正在極速收縮。
峽穀處。
懸崖上,幾個身穿築玄宗道袍的修士,皆表情凝重地看著須臾山方向。
“是須臾山的方向?難道是秦立?”
說話的,是其中一名背負巨劍的男子,正是嚴擎。
自從前幾日秦立獨自離開後,已經過去四天。
長生宗的修士大多不願意等秦立,紛紛回到營地。
隻有築玄宗的幾個師兄弟,還留下來等秦立歸來。
但就算他們捏碎通訊玉簡,秦立也沒有歸來。
秦立是築玄宗此次須臾山之行的主心骨,眾人一時間,隻能在原地等待秦立歸來了。
站在嚴擎身邊的,是臉色蒼白的任盈雪。此時的任盈雪,雖然看起來十分虛弱,但那冷豔的氣質依舊不遜平時。
任盈雪望著須臾山方向的動蕩,眼神中隱隱閃過一絲擔憂。
卻沒人知道,她心係的是誰。
另一邊,潛伏在須臾山附近的邪道修士,也注意到了須臾山的動靜。
“是須臾山的禁靈結界!看來,老大他們成功了!”
“沒想到,還真讓群狼穀的修士辦到了。”
“正好!既然群狼穀占了個大便宜,我們也不能示弱。今夜子時,便殺入正道大本營,殺他們個措手不及!”
邪道修士們站在山頭,為須臾山的動靜,發出一聲聲狂野得歡呼。
反觀陸言,此時表情卻無比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