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劍破千塵!
許久之後守門宮女將房門打開,規矩行禮“參見長樂公主。王公公來了,此時已過了朝陽殿正門。”
品嘗著蜜果糖的官良簌一臉懵,她看向暖冬問道“他來乾什麼?”
暖冬搖搖頭,王慶是皇上身邊的總管太監,與官良簌沒什麼交情。“奴婢不知,或許是皇上有什麼旨意。”
很快一個肥頭大耳的太監就進了房中,身後還帶著許多小太監。王慶麵上皮笑肉不笑,用不男不女的聲音“奴才參見長樂公主。”
王慶雖是皇上的大太監,但也依附在儷妃的勢利之下,與儷妃是一個鼻孔出氣的人。官良簌正眼都沒瞧王慶,放下蜜果糖,慢慢的品了一口茶。
“有何事?”
這時王慶站直了腰板,清了清嗓子,右手的拂塵往左手腕上一搭,雖是給自己加了幾分莊重,但聲音依舊是不男不女。
“傳皇上口諭,長樂公主因辱罵毆打親妹,罰半年俸祿,並且軟禁閨房思過兩日,禁足期間不可傳膳,不得有宮人服侍。”
官良簌眼睛都瞪大問道“我何時打了官良美?”
“長樂公主,您這得問您自個兒。奴才親眼見良美公主到乾陽殿時哭紅了眼,被抓亂了頭發,臉上還有兩個紅巴掌印兒。”王慶說著就給身後的人使眼神,一群太監就將官良簌貼身宮女都帶了下去。
聽王慶這麼一說,官良簌立馬就知道又官良簌被栽贓嫁禍,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發生,但官良簌還是氣得臉通紅。
“狗奴才,你又同官良美算計本公主。等本公主給父皇闡明真相,看本公主不撕爛你的狗嘴。”
“奴才那敢算計長樂公主您呀?若是長樂公主有氣,自是怎麼對奴才都行。隻要皇上下旨,彆說是一張嘴,就算是這條命奴才也願意奉上給公主消氣。”王慶對官良簌的話不為所動,麵上依舊是畢恭畢敬。
暖冬掙紮開,跪在王慶跟前“王公公這其中是否有什麼誤會,今日奴婢時刻都在長樂公主身邊,長樂公主從未打過良美公主,隻是嗬斥了幾句。”
王慶根低著頭看著暖冬,聲音中帶有些愛莫能助“這些話暖冬姑姑還是對皇上說去吧,老身不過就是替皇上傳話的奴才。”
暖冬的比官良簌大不上幾歲,由於是惠賢皇後的陪嫁宮女,宮中的人才尊稱她一聲姑姑。
小太監們已經開始收拾屋中的吃食,暖冬焦急的道“王公公,長樂公主玉體金貴。奴婢伺候長樂公主六年,是一刻都不敢怠慢,更是一餐都沒少過,這不讓吃,不讓伺候,公主餓壞了可如何是好呀。”
王慶顯然對暖冬視之不理,指著桌上的糕點,吩咐著小太監“這些,還有這些,都收走咯,若是有一點吃食留在朝陽殿,你們就都等著挨板子吧。”
小太監們自是一點也不敢馬虎,仔細的將糕點都收進匣子中,就連茶壺也不放過。
暖冬依舊跪地求情“王公公,你至少留點茶水呀。”
“暖冬,起來。我的奴婢不準跪狗奴才。就是禁足兩日而已,我還沒那麼嬌氣。”官良簌一把把暖冬拉了起來。
王慶沒為官良簌的話惱怒,行了一個禮就走出了朝陽殿,不一會兒殿中的宮女全被壓了出去,所有的吃食也一掃而空。小太監門將窗都用木條釘上,確認無一處可以出逃之後,把房門緊緊關上,門外還派有侍衛看守。
官良簌被鎖在了朝陽殿中,放眼望去整個大殿空蕩蕩的無一人,安靜得有些詭異。在官良簌倍感無聊之時,她發現四不像沒有被帶出去,正趴在席子上熟睡。
“唉,看來我們要相依為命兩日咯。”官良簌將四不像抱在懷中摸著它的絨毛,四不像被官良簌的舉動驚醒,蹬著小腿掙紮了一會兒。
官良簌躺在床榻上將四不像高高舉起,肚上的藥已經被磨去,此時官良簌發現四不像肚子上的傷口已經愈合,官良簌一驚“你的恢複能力也太好了吧,這麼大的傷口一夜之間就恢複了?”
四不像的微眯著雙眼,不想搭理官良簌。
官良簌扒開四不像受傷的位置,那個片肌膚完好無損,沒有一點受過傷的痕跡“怎麼一點疤痕都沒留下?”
四不像從官良簌手中掙紮下來,因為四不像的動作太快,將官良簌的手臂刮破。
“你這小家夥一點都不討人喜歡。”
官良簌的嫌棄的看著趴在床角打著哈欠準備入睡的四不像,衝著它做了一個鬼臉。一時困意上頭官良簌側過身子小睡了片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