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劍破千塵!
官良簌低著頭深思了許久,見官良簌冷靜了下來,安景辰兩眼很是含情的看著安景辰,憂鬱了許久開口。
“…公主,我還有一事想與你說。”
“什麼事?可還有什麼消息?”官良簌滿眼的期待,想著會不會還有關於她母親仙逝的消息。
安景辰正要開口,見官良簌所想全是惠賢皇後仙逝一事,將話又憋了回去“此事還未定,定下來之後再說於公主聽吧。”
官良簌正要打破沙鍋問到底,這時遠處望風的暖冬連忙跑上前,氣喘籲籲。
“公主,太後娘娘和儷妃娘娘朝這邊過來了。若是被發現你與小公爺孤男寡女在此幽會,是會被說閒話的。為保公主清譽,還是讓奴婢等在跟前伺候吧。”
“走,我們先順著這條路出去。”官良簌此時隻想靜靜的想暖春一事,就算是她素日敬愛的皇祖母也不想見。
而順著這條小路出去就是席麵之上,到了席麵上安景辰就被一眾世家公子拉去飲酒作詩。官良簌獨自一人在席麵周圍逛著,腦中依舊想著暖春一事。
“砰咣~”
一聲玉器碎地的聲傳入官良簌耳膜,朝聲源處望去就見官良美摔倒在地怒斥著“不長眼的東西!”
一旁的舞姬穿著單薄的紗裙連忙跪地,聲音顫抖“公主息怒,公主恕罪…”
夏琴連忙將官良美扶起,官良美感覺手腕生疼,抬手一看發現手腕被蹭破了皮,傷口之上還夾著些許泥土。
一旁的舞姬依舊說著求饒的話,官良美再看一下地上碎了一地的翡翠玉瓶,眼中憤怒燃起。
“這可是本公主要送給景辰哥哥的生辰禮物,就被你一個狗奴婢給撞碎了。”
舞姬連忙磕了幾個頭“公主恕罪,奴婢不是故意的,況且剛剛是公主撞上的奴婢呀,公……”
“啪!”
官良美一巴掌打在了樂師的臉上,原本就憋著一肚子的氣,挺著樂師辯駁的聲音怒火就冒了出來。“狗奴婢,還敢狡辯。”
樂師捂著被扇紅的臉低頭落淚“奴婢知錯,…公主息怒。”
“夏琴,拉下去,打斷她的腿。”
“公主不要呀,公主饒命,奴婢全家都指望著奴婢這雙腿呀!公主你仗責奴婢吧,公主!”樂師一聽眸中滿是恐懼,連忙磕了幾個響頭,可夏琴已經開始拉扯著樂師。
“等等。”官良簌看不下去上前道“不就是一個玉瓶嗎?皇妹何必毀了她一輩子。”
官良美自然是不理會,給夏琴使了一個眼神“拉下去。”
“官良美,我替她陪你一個玉瓶不行嗎?波斯剛進貢的琉璃玉瓶在我殿中,我即刻讓暖冬給你取來。”
夏琴緊緊架著舞姬的雙手,眼睛在詢問官良美的意思,官良美給夏琴使了一個眼神,讓夏琴先放了舞姬。官良美走到官良簌跟前,將麵上的憤怒壓進心底。
“既然皇姐都開口了,做妹妹的便依了皇姐。”
官良簌聽官良美這樣一說,拍了拍夏琴的手,讓她鬆開舞姬。
“暖冬,去朝陽殿,取琉璃玉瓶,速去速回。”
“是。”
“等等!”
官良美叫住了即將要去朝陽殿暖冬,給官良簌行了一個禮。“臣妹不過是碎了一個翡翠玉瓶,怎能要皇姐用價值連城的琉璃玉瓶陪,這要是穿出去了,豈不是整個平陽城的人都會說我訛皇姐寶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