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劍破千塵!
待所有人都散去之後,陳麗華將目光狠狠的看像官良簌。
“這些年頭景辰隔三差五的就往宮中跑,宮外的新鮮東西都往宮中送,他所做的種種公主就視而不見?”
官良簌麵上極為疑惑“什麼意思?”
陳麗華哀歎一聲,從袖中掏出安景辰親手雕刻的桃花發釵,將發釵扔在桌上。
“我知長樂公主年幼不懂人情,但請公主動腦袋想想,若是景辰對你無意怎會將這支苦苦雕刻半年這支發釵贈與你。就連方才已經醉得不成模樣,嘴裡還說著讓方禹務必把這隻發釵送回你的手上。我再說得直接點吧,今日清晨景辰還求他父親讓皇上給你倆指婚,現在你還覺得他對你沒有彆的感情?”
官良簌一時之間目光震驚,她從未想過安景辰對她是那種想法。她呆呆的看著桌上的發釵問道“所以夫人前來就是為了告訴我此事?”
“非也。”陳麗華臉上重獲笑容,她端起酒杯道“今日我兒喝了整整三壺酒,我來此不過就想與公主共飲三盞酒罷了。若是公主對我兒無意還請公主親口說於他聽,不要讓他雲裡來霧裡去。”
官良簌端起酒杯與陳麗華共飲了一盞,之後接著又喝了一盞。陳麗華如她所說的那般,喝了三盞酒陳麗華就轉身離去。
官良簌坐在凳子上,將發釵拿起,此時的她內心很不是滋味。今日非但是拒婚,還被官良美套路把發釵當成了賭注。
若是安景辰對她無意那也還好,可是聽陳麗華這麼一說官良簌瞬間覺得安景辰被她傷透了心。
官良簌內心很是愧疚,她自己端起酒杯,連飲一壺。
“公主,你還好吧?”暖冬在旁一直不敢說話,可見官良簌臉頰逐漸發紅才上前詢問。
此時的官良簌已經無心在宴席上,開口道“回朝陽殿。”
回到朝陽殿,宮女們早早的就掌好了燈,暖冬給官良簌更了衣,見官良簌上了床榻以後就退下了。
官良簌躺在床上,南弦卷著身子睡在枕旁,如今的南弦個頭很大,就算是卷著身子也占了一大半地兒。
官良簌還是有始以來第一次講自己喝得有點頭昏,她猛的一抓將南弦抓進懷裡,正在熟睡的南弦被驚得猛的睜開眼睛。
南弦即刻聞到淡淡得酒味,很是嫌棄的說道“放開我。”
“讓本公主抱會兒又不會怎樣。”官良簌將南弦抱得更緊,她隻是覺得南弦身上的毛很柔軟罷了。
南弦掙紮了一陣無果,當他伸出利爪時官良簌將頭埋進了他的耳邊問道“花糕,你說你既然連宋炎的繩子都能將你困住,你究竟有沒有能力給我找遺囑呀?況且麒麟不都是赤紅色的嗎?為何你是白色?”
“……”
官良簌的一連串問題南弦是一個都不想回答。
官良簌倒是不在意繼續問道“今日讓你和我一同入席時你不是說不去的嗎?怎麼後來去了?”
“…你管不著。”南弦今日是感應到了伏羲琴才走出了朝陽殿,可他懶得給官良簌解釋。
“你說你去就去吧,怎麼還非要衝撞我父皇,你可知如果不是我去救你,你隨時都有可能被處死。”
聽官良簌這麼一說南弦就想起了官世稷,今日他看見官世稷時就發現官世稷的臉和他昔日好友的臉好生相似。
南弦初步判斷官世稷極有可能是下凡曆劫的人,伏羲琴威力甚大,曆劫仙神若是觸碰必會喚起回憶,未免生異端他才出麵攔截。
“花糕,你彆老是不說話好不好?”
官良簌衣袖一揮,藏在她袖中的日月石被甩出落在床榻邊上,南弦趁機從官良簌懷裡掏出。
南弦跑到發光的日月石旁,正想用前爪觸摸觀看,可是被官良簌先行一步將日月石拿回手中。
“這日月石從何而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