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狐白!
走了許久,金人鳳的事也拋到了腦後。
稍微困了,狐白輕落在一棵樹的樹枝上,望著天邊的白雲。
歲月安靜,獨自一人,微涼清風下,白發輕拂。
自從離開狐狸窩後,他好久沒那麼安安靜靜地看看這片天空了。
靜靜美好歲月…
蒼穹不會衰老,可人會。
幾十萬年前的同一片天空,塗狐白九、蘇愀然,王昭、星瞳玉,王權慕還有荼神古,封印陣裡的小花妖,曾經的白冥巨樹,他們,都已經消失在曆史的長河裡吧…
時間啊…
狐白望著天空失神,說心底還是挺想念的。
一想到這個,不知為何,他心裡莫名的痛。
畢竟他也在那裡待了四年多…
從白冥空間拎出無儘酒壺,灌了一口。
“雅雅的酒,還是那麼辣啊…”狐白表情不太好,搖晃著無儘酒壺裡的酒水。
無儘酒壺之所以稱為無儘酒壺,就是有著無儘的酒水,隻要注入靈力,出來的便是酒。
十分適合塗山雅雅這脾氣暴躁的酒鬼。
狐白帶走它的原因不隻是為了氣雅雅,更是為了解決路上的無聊。
我有一瓢酒,足以慰輕塵。
不過,比起無儘酒壺裡的酒,狐白還是更喜歡白九身邊那個小白葫蘆裡釀的果子釀。
香香甜甜,濃厚甘醇,不辣不淡,想想再也嘗不到了,就覺得可惜。
喝著酒壺裡的酒,獨自一人,微涼的清風下。
他望著無儘酒壺,低下頭思索著“不過…這葫蘆太單調了…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
一人一壺蘆,一起待過了中午,直到太陽快要墜下地平線,群山在夕陽的照射下,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。
夕陽的餘輝染紅了在藍天裡遊蕩的白雲,渲染了整個天空,或是紅如烈火,或是橙如楓葉,美麗且壯觀。
狐白在樹枝上臥身睡著了,而酒壺也滑掉在了草地上,滾到一邊,靜靜地滴這裡麵的最後的酒。
在酒壺上,出現了一幅畫。
是雅雅小時候的畫像,當然還有容容、紅紅和狐白。
四個都還沒有長大,狐白那時還是天真的小正太,雅雅還是那個任性的二當家,而紅紅和蘇蘇很像,唯一不同的是她沒有那呆萌的氣質。
至於容容發育的很慢,也沒太多變化,隻是那時候的她還睜著一雙赤紅色的眼眸,小臉更加圓潤些罷了~
這些圖,都是狐白畫上去的。
在無儘酒壺上作畫,而且還是用洗不掉的顏料,不知未來塗山雅雅會不會打死狐白。
不過就算塗山雅雅發怒吧,他也無所謂。
畢竟現在的實力,已經能和她互懟了。
論寒冰,狐白是法則之力中段,雅雅是九尾之力,兩者差不了多少。
論肉身,狐白現在的肉身已經和高階妖怪一樣,一拳三千斤。
所以他和雅雅決鬥,半會還真分不出什麼輸贏。
傍晚,王權霸業回來了。
他沒打擾狐白,隻是在一旁生起一堆篝火,在一棵樹上蒸著手睡下。
第二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