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何夫人太強悍!
杜安娜來漢江市的任務其實是很明確的,因為現在x組織的很多實驗室,在最近這兩年都無法通過原先的渠道弄到純c國基因的全血,所以隻能安排人員到血液中心來。
之所以來漢江,因為漢江是杜安娜最熟悉的城市,她們家在移民去國之前,就是住在漢江市的。
她剛來的時候,那色胚子主任就想對她下手,她是不願意的。包括後來她主動往那色胚的床上爬,也是不願意的,但是程序被控製在x組織成員中,很多時候都由不得她,所以她即使是覺得惡心,那也得要上。
至於後來的那些其他的人員,也是x組織的命令,他們對漢江市的一些與血液中心有關係往來的單位進行了調查,給她確認了目標,要讓她在那啥的時候利用芯片拍下視頻,以便於以後對那些人的控製。
而這些人也和喬木他們調查出來的一樣,是和病毒有關的。
至於更多的,杜安娜還真的不知道了。
“需要我猜一下你的芯片是藏在哪裡了嗎?”喬木在杜安娜停下來後,稍微放鬆了一些姿勢,看著杜安娜笑問道。
杜安娜猶豫了一下,剛想開口說不用的時候,喬木就突然出聲打斷了她“在你頭上對吧?”
杜安娜瞪大了眼睛看向喬木。
她竟然真的猜對了!
喬木再次笑眯眯的問道“那你想知道我為什麼能猜到嗎?”
杜安娜“……”
謝謝,她並不想。
但是,喬木壓根兒就沒打算等杜安娜的回答,而是笑著自顧自的解釋道“第一,因為你沒有痛覺神經,我剛才還在疑惑,為什麼叫醒你的那個頭盔,其實武力值並不高,並不能將你給弄疼,但是你卻疼醒了,且還疼得叫出了聲。”
喬木臉上的笑容特彆溫和,一點都不像剛才將按鈕打到最大檔的惡魔是她一般。
“剛才給你上刑的時候,我直接上到了三檔,也是最大的檔,這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,但是你還是忍受了一會兒才開始嘶喊,這說明了什麼?你的芯片加大了頭盔的電擊力度,將芯片中的攻擊力都對準了你的腦袋,也就是芯片所在的地方,這就是傳說中的反噬,你說你不疼誰疼?”
“彆崇拜我,這才隻是第一呢,還有第二,也是最簡單的,你既然會選擇做醫美,那肯定是個愛美的姑娘,我看你在克魯斯大學官網上的照片,其實也屬於比較漂亮的了,但你還是想要精益求精,那就說明你很愛美了。”
“一個愛美的姑娘,怎麼可能會容許自己身上能被人看見的地方有傷疤?當然,你可以說你會使用祛疤產品或者是手術,但是這芯片畢竟是電子產品,在體內肯定是有個周期的,或者這芯片是需要進行升級之類的,那就說明需要每隔幾年就要做一次手術,也就是說你上一次的疤痕還沒完全消失掉,就會有新的疤痕添上去。”
喬木嘿嘿笑了起來“所以,你說這芯片不在你能長出茂密豐盛的毛發的頭頂上,還能在腳底板不成?”
杜安娜“……”
“怎麼樣?我猜得不錯吧?不過我挺好奇的。”喬木的眼睛亮晶晶的,“你那芯片到底是藏在什麼器材裡麵了?腦袋裡有什麼器械是可以放進去的嗎?”
不說彆的,就腦袋裡那些縱橫交錯的神經和血管,根本就沒有可能放入器械進去。
杜安娜大概是自從被審訊以來,第一次見到喬木的這種認真疑惑的表情,心裡竟然如同變態一般的興奮了起來“你太笨了!為什麼一定是要放在器械裡呢?放在顱骨中不可以嗎?”
喬木恍然大悟,如果是將芯片放置在顱骨中,因為顱骨太過於薄了,所以一定會用某種物質將芯片給包裹起來,而恰好這種物質不能收到磁場的乾擾……
但她隨即就反應過來,自己剛剛貌似被這人給嘲諷了?
她冷笑一聲,挑眉看著杜安娜,說道“我是笨啊,我從來沒有說過我很聰明,但……你還不是一樣的栽在我的手裡了?”
言下之意便是,我笨,你就比我更蠢。
杜安娜“……”
顧岩笑了一下,將喬木麵前的筆記本合了起來,對著文瀾叢交代了一聲“這裡就交給你了。”
“是!老大!”
喬木在臨走前,看著了一眼杜安娜,突然就笑了起來,隨即就走向了杜安娜。
這個笑讓杜安娜覺得毛骨悚然“你……你要乾什麼?我我我現在該交代的都交代了,你們……你不能亂來!”
喬木依舊是笑得猥瑣至極“你叫啊!就算是叫破喉嚨也沒人能救得了你!”
顧岩“……”
雖然這句話很正常,但是他聽起來為什麼就覺得那麼的……邪惡呢?
文瀾叢站在一旁,是真的不敢動,他家大嫂沒有玩夠他隻能在旁邊候著。
沒看到他家老大都在一旁候著嗎?
杜安娜怔愣了一會兒後,立刻開始掙紮了起來“不……不要,不不不要啊!你……你不能對我做什麼,我……我現在是俘虜,你們的政策是不允許虐待俘虜……”
喬木笑得更猥瑣了“我覺得,為了保險起見,也為了安全問題,我們是不是應該先將你的那個芯片給取出來比較好一點?這樣你也能早日恢複正常不是嗎?”
杜安娜絕望了,這個女人就是個魔鬼!
芯片既然是被放置在顱骨裡了,想要將芯片取出來,那肯定是少不得要折磨她一次的,且如果那顱骨不再有芯片的支撐,就將會比其他地方的顱骨薄上一大半,那就意味著,那個地方將成為她終身的死穴。
隻要稍微在那個地方用點兒力,即使是一個不滿周歲的小娃娃,也能讓她死掉。
顧岩看到明顯被嚇得已經快要活不下去的杜安娜,好笑的過來將喬木給拉走了“走吧,彆給嚇死了。”
喬木頓時斜著眼睛看向了顧岩“怎麼?心疼了?”
剛問完,喬木就想將自己的舌頭給咬掉。
這種問題簡直是智障兒童才能問得出來的。
說嚴重點兒,這就是在質疑顧岩對她的情感和真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