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晴看到縮在一邊委屈的女人,準備為她出頭。
“夠了,容言,你鬼迷心竅了是不是?該教訓的人你護著,不該教訓的人來教訓,是覺得馨兒乖巧聽話,就欺負她嗎?你應該去問問安洛,她是什麼貨色。”提起安洛,容晴就發火。
第一次目睹容晴咄咄逼人地罵街,容言回憶起三年前,無數次自己出差回來,她一副被欺負了樣子難道是裝出來的嗎?
“馨兒你和大姐今晚住這裡,我給你們定明天一早的機票回景城。”容言拋下這句話就走了出去。
安洛回到自住的小院中,林奚怕她出事,一直在大門處等著,見到她平安出來,這才鬆了口氣。
“安安,她沒為難你吧。”林奚仔仔細細檢查了女人的胳膊和手後問說“還有,剛剛你和容言嘀咕什麼,我怕人多又被傳到網上,所以沒過去問。”
安洛嗓子冒煙,直接回到客廳,拿了杯涼開水一口飲下“她能把我怎樣?當年都不怕她,現在能怕?”
林奚嗬嗬假笑了兩聲“也是,容晴這是見不得容言好?一個來求和,一個來破壞關係。”
兩人還在討論,就聽到篤篤的腳步聲急促地踩過石子路麵,緊接著蔣婭雯來了。
“安安,容先生怎麼坐在院子外麵。”蔣婭雯巡視時看到了蹲在牆邊的男人。
林奚聞言比安洛更震驚“我看看去。”
民宿院子外,容言旁若無人地蹲著,手時不時地拍打著蚊子,房間讓給了容晴和孟馨兒,男人晚上無處可去,想到其他地方定個酒店,又怕自己離開後,容晴又來打擾安洛,索性蹲守在了院子外。
“容言。”林奚借著路燈瞅了瞅,果然是他。
男人尷尬地起身“林奚,你怎麼出來了?”
“跟我進去,蹲這裡是嫌緋聞不夠?你就是後院隨便找個石凳坐下也比在這好。”林奚自作主張地把容言帶回了安洛住處。
一進門,見安洛臉沉著,容言有些惶恐,兩個人對視良久,安洛才說“林奚,我跟容言有話說。”
“我出去。”林奚關上門走了出去。
“桌上有止癢滾珠。”安洛見男人不停地撓手撓腳,猜測方才在外麵被蚊子叮了不少包。
容言聽話地拿起止癢水抹了抹“安安,我能坐下嗎?膝蓋疼。”
“隨你,那間臥室還沒收拾,你可以讚住,但明天一早立即離開,我睡了。”安洛態度依舊冷漠。
容言本來以為今晚隻能在外麵喝西北風,沒料到安洛還能讓他住在客臥,已經很滿足,因此不敢再提任何要求,而是說“好,晚安。”
安洛的房間和客戶中間隔了一個客廳,在東麵,房間裡有獨立的衛生間,她將門反鎖,草草衝了個澡,躺在床上失眠了。
容晴的話像刺一樣紮在女人心口,三年了,她依舊如此惡毒,隻是孟馨兒在後麵煽風點火是什麼意思?難道這些年來,孟馨兒和容晴一直聯係密切,所以就連容晴來滄瀾孟馨兒都陪著。
女人翻來覆去,最後打開了魔星,點進了容言頁麵,想看看有沒有孟馨兒的痕跡,翻了一個小時一無所獲。
另一處院子,容晴也氣得直哆嗦,恨不得連夜起床把微瀾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