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不可怠!
安洛連忙擺手拒絕“放過我吧,不要損壞我的形象,不唱歌你會發現我是女神級彆的竄在,一唱歌絕對震碎你的三觀。”
安洛誇張的說辭反而讓陸心遠更加好奇,她聲音動聽,長像甜美,氣質也出眾,就算唱歌跑調,就這完美的形象也能讓聽者忽略節奏。
林奚的歌聲響起,台下交頭接耳的人群又恢複安靜。
微瀾年會,林奚總會獨唱幾首歌,聽她說上大學的時候曾參加過選秀,進入了地方四強。
她選擇了難度較高的《大魚》一人分飾兩角,唱出了兩個音色,台下時不時地響起歡呼聲,陳翰文全程嘴都沒合上過。
“陸心遠,林奚唱得不賴吧,微瀾的台柱。”安洛得意洋洋地說。
“她段子裡不少翻唱,今年某選秀節目不是在滄瀾有賽區嗎,林奚有沒有報名?”陸心遠隨口問。
安洛這種五音不全的人,對這類選秀才不會關注,她搖搖頭“不過真有這事的話,我覺得可以讓她參加,沒準這次能成功,就是她要是被選上了,離開微瀾我會覺得不適應的,她可是我們的開心果。”
“那就當我沒說。”陸心遠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多事了。
“跟你開玩笑,唱歌是她最喜歡的事,假如能成功,我會替她高興,具體什麼比賽你還記得嗎?要麼我們偷偷幫她報個名?”安洛雖然不想林奚離開微瀾,但比起自己的感受,她更希望林奚能實現自己的理想。
“好,我去安排。”陸心遠主動攬下這事。
兩個人還在交頭接耳,林奚已經唱完歌回到了座位數,見安洛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回來,猜測方才唱歌安洛肯定沒有用心聽,她抗議道“安安,你是不是隻顧跟陸心遠講話,完全沒聽完唱什麼?”
“不是大魚麼?聽了,每天聽你唱還不夠?”安洛故作漫不經心。
“切,看看你眼裡隻有陸心遠的樣子,陳翰文,咱不理他們,我們去那邊坐。”林奚牽起陳翰文的手假裝生氣。
安洛順手拉著她的衣服“瞧你這小氣樣,坐下,剛剛我們在查一個選秀節目,滄瀾有賽區,想幫你報名。”
林奚暗沉的臉上忽然出現笑容“你們是說新聲秀嗎?海選十月底開始,就知道你還是關心我的。”
“所以,你已經偷偷關注這事了?沒告訴我?”這次反倒變成了安洛質問林奚。
“不是還沒敲定嗎?陳翰文看到的,第一時間告訴了我,可是安安,如果能入圍,接下來會有為期四個月的錄製,那我就不能每天在微瀾了,我舍不得你。”決定報名之前,林奚也掙紮了許久,這幾年她和安洛幾乎朝夕相處,一下離開幾個月,彆說安洛她自己都會不習慣,假如這場比賽讓她火了,那她以後會成為歌手,就不能在微瀾和安洛公事了。
安洛攬過林奚的肩膀“你應該先想到陳翰文,錄製四個月你倆能見幾次?”
“安安,你怎麼一點都不難過,還有心情考慮翰文,果然有了陸心遠,就沒我的位置了。”林奚又生氣地說。
“好啦,德性,逗你呢,我們想見麵啥時不能見,就算你成名了,還擔心狗仔拍我們不成?二十幾歲,還能實現唱歌的夢想是件幸事,要抓住機會。”安洛鼓勵道。
“我也可以,我們反正官宣了,高調撒狗糧。”陳翰文立刻接話。
所有人演唱結束,經過半個小時的統計,前三名已經在這張紙上,下麵我來公布名字
——第一名,林林。第二名,洛洛。第三名,歌兒。請以上三人上台領取禮品和酒店免費券。
因為怕被知道一起參加這麼無聊的比賽,林奚和陸心遠都用了代號,隻是林奚用林林大家還能理解,陸心遠居然寫了個洛洛,直到兩個人上台領獎時,安洛才確定不是自己聽錯了。
原本四個人同一個套房,其中兩個都拿到了免費券,因此直接免掉了兩晚房費。
回到套房,四個人坐在客廳,準備玩撲克,林奚理牌時,陳翰文靠在沙發上,雙手枕在腦後“免費的果然香,奚奚,你今天唱得真的很驚豔,而且我有預感,新聲秀你肯定能被選上,到時你紅了會不會看不上我?”
林奚故意逗陳翰文“會啊,除非你也能變成千萬粉絲的大主播,不然我可能真會嫌棄你。”
陳翰文聞言驚呆了,緩了緩才說“你是認真的麼?我這是親手拉開跟你的差距麼?早知道不關注什麼選秀了。”
“傻不傻,我都能聽出來時開玩笑的。”安洛插了一句,她著實佩服陳翰文的智商。
“就他這個傻子聽不出來,還問我會不會嫌棄他。”林奚跟著歎了口氣。
“好了好了,牌理好了,傻子。”林奚將撲克遞給了陳翰文。
四個人玩到半夜,雖然是鬥地主,但個個玩得很開心。
景城,容晴在健身房跟金江約好了時間,翌日晚上八點,見見容言。
男人非常緊張,他聽容晴說話,容言是卓安的總裁,年輕有為,還是某名牌大學畢業,智商並不一般,而他說白了是個騙子,萬一在容言麵前說漏嘴怎麼辦。
金江隨便找了個理由回到了自己的公寓,準備約幾個兄弟商量商量對策,容晴覺得要見容言,他回去挑身最合適的衣服也是應該的。
晚上,燒烤攤,金江和合租的幾個人一起喝酒,他詢問了下第二天自己如何應對。
首先他在景城沒有自己的房子,其次,他不是單身,可是為了傍上容晴他說了一個又一個謊,好在女人談戀愛後完全喪失思考的能力,他這才一步步蒙混過關。
“兄弟,咱混了這麼多年,有被戳穿的時候嗎?打死不承認就行,這富家女說白了不過是依仗自己的弟弟,並不是父母的家產,換句話說,她不是真正的有錢人,隻是她弟弟不錯,舍得給她錢用,說起門當戶對,我看你倆差不多。”金江其中一個朋友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