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方才與藥人的一番惡戰,為了護住懷中的雲染不受傷害,難免會有些束手束腳,也耗費了更多的精力與內力。
南宮墨抬手擦了下嘴角的血跡,從懷中摸出一瓶藥倒在掌心,胡亂的按在胸膛流血不止的傷口處。
如此簡單粗暴的處理了一下傷口之後,南宮墨便抱著雲染起身繼續朝山下走去。
可有時就是這樣,&nbp;你越是害怕麻煩,麻煩就越會找上門來。
他剛走出不過百米,眼前人影一閃,一名黑衣男子攔住了他的去路。
一襲寬大的黑色鬥篷被夜風吹的獵獵作響,一柄銀色的長劍在夜色中散發著幽冷的寒光。
南宮墨微不可察的眯了眯眸,眸中劃過一絲寒芒。
夜無殤!
那個死丫頭心心念念要護他周全的男人!
他又來了!
目標是……她?
夜無殤與他對視了一瞬,&nbp;身影驀然動了。
他身法極快,身體幾乎化作了一抹黑色的虛影,&nbp;手中長劍卻挽出一道絢爛奪目的劍花,如同一道銀色閃電對著南宮墨劈下。
高手過招,隻可遠觀而不可近賞。
根本看不清他二人手中所使的招式,隻覺夜空中銀光乍現,閃爍不斷,如流星,似閃電,而那一方天地間風雲變幻,卷起千層雪。
依稀可見,那片風雲迭起中一抹白影冷魅而優雅,一抹黑影冰冷而鬼魅,卻都是同樣的快。
有夜宿的飛鳥自林中驚飛,嘶鳴著飛向遠方。
也不知過了多久,風雲散去,&nbp;兩人身影緩緩自半空降落。
夜無殤單膝點地,&nbp;半跪在雪地中,&nbp;右手緊握劍柄,&nbp;而劍身沒入雪中三分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