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句話堪比世間最烈的酒,最毒的藥,最高深的術法,撩人心,動人魂,讓人沉醉,讓人失控,讓人情難自禁。
如果說在此之前,南宮墨還可以憑借堅毅的心智,強大的意誌力,去對抗術法帶來的綺念,那麼此刻,所有的防線都在那一瞬間轟然傾塌。
“阿染……”
南宮墨伸手捧著女孩漂亮的小臉,目光深深的凝著她雙眸,啞聲低喚,情意繾綣。
是風動,是心動,是情動。
雲染輕輕眨了眨眼睛,“我在呢!”
明眸皓齒,梨窩淺淺,明媚的少女說不出的誘人沉淪。
下一瞬,男人驀然低頭吻上那如櫻花般柔軟的紅唇,極儘溫柔與深情,恰似窗外一輪淺淺月色。
……
此刻,祁山大營。
沈未晞已經在大營中搜尋了半宿,卻連雲染的影子都沒有見著,饒是冬夜漫漫,寒風凜冽,她卻急的滿頭大汗,就連背後的衣衫都汗濕了大片。
她卻沒有停下,手裡提著劍,健步如飛穿梭在各個營帳之間,地毯式的搜索著。
“該死的虞清顏!矯揉造作虛情假意的死女人!要是月兒當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,我一定要砍了你!”
“沈慕白個賤人王八蛋!鬼迷心竅色令智昏的蠢貨!不,是個人都知道月兒比那個虛偽的女人漂亮多了!他就是單純的瞎!又瞎又蠢!有眼無珠!”
“要是月兒有個什麼閃失,你們兩個狗男女一個都彆想好過!”
“沒錯!就是一對狗男女!”
“汪汪——”
沈未晞邊走邊罵,越罵越生氣,越生氣就罵的越起勁,冷不丁的就聽到了這麼一聲狗叫。
叫聲嘹亮,氣勢恢宏,直衝九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