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不錯,希望你能繼續保持。”尊老肯定的回答道。
見尊老含笑的點了點頭,葬夜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,隻見他一躍從床鋪上起身,重新穿上了戰靴,來到了窗前感歎屋外的景象。
窗外赫然就是平峰鎮的主街道,隻見已經有不少商販和店鋪店主們紛紛得趕集來到了小鎮內,熙攘的喧嘩聲驟然傳響了整個小鎮。
“看來是時候出發了。”葬夜沉喃道,這些街上陸續出行的小販商戶們已經開始了趕集的腳步,顯然這些人跟顧主們階層一樣,他們的出行行動,也就證明了葬夜的猜想。
果不其然,不一會兒,門外傳出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:“夜哥,你醒了沒?”
聽到門外赫然是陶超的聲語,葬夜也知道陶超一直都有早起的好習慣,他回頭瞥向尊老,而尊老的眼神也示意自己靈體為虛化狀態。
得到尊老眼神交談的意思後,葬夜輕咳一聲向門外的陶超回道,“嗯,我已經醒了。”
說罷,葬夜從窗旁離開,將房門打開。隻見陶超旁赫然還有著宋威與何衍。
“夜哥…”何衍見到葬夜後小臉激動道,“昨天真不好意思,我睡著了,沒能等到夜哥回來…”
“沒事。”葬夜拍了拍何衍的肩膀道,“我知道你一路上也很辛苦,其實也挺委屈你了,聽我的話出行前來接地級懸賞…”
“夜哥,你這是哪裡話,接取這次護行懸賞我是自願的,而且我也很慶幸能夠和夜哥並肩作戰。要說真委屈,也是委屈了夜哥你和廖文兄。”何衍回道。
兩人一陣碎碎念後,隨著何衍的言語後,葬夜向三人問道,“是不是快出發了?”
“嗯”奧福對葬夜解釋道,“顧主們已經早早醒來,他們已經安排了馬匹的牽送與我們早點的打理。我們幾個都收拾好了,就等葬兄你了。”
“喔,是嘛,那這樣的話你們先到外頭等等,我收拾一下馬上來。”葬夜含笑著回答道。
“嗯。”眾人聞言後,關上房門退去。
尊老見此,不由微眯著雙眼向葬夜戲喃道,“現在就走?!”
“是啊,沒看人家都來催我了麼。”葬夜有些懶散的回答道。
而就在尊老與葬夜在房間內輕聲交談時,葬夜已經將鬼手擼起袖袍重新纏繞好了繃帶。
而之前開門迎接奧福、何衍、陶超三人時,葬夜其實袖袍一直遮蓋了鬼手,自己手掌宛如裂鐵般的爪牙也被葬夜放入在衣著後。
簡單的兩三分鐘清理,很快葬夜的的‘收拾’便完成了。?打開房門,尊老此時已經回到了葬夜的精神之海內,隻見三人齊刷刷得在門口同樣輕聲交談著什麼。
“走吧。”隻見葬夜說罷已經一乾眾人下了樓房,井然有序的隊伍踏著交頭接耳的喃聲之意。
來到驛站大廳,很快葬夜就見到了宋威、吳強還有廖文。眾人看向葬夜,臉上的笑容與微微勾起的嘴角不難看出,葬夜此時在他們心中的重量。
而驛站的後方大院裡,隻見薑翰、薑烈這兩位年紀偏大的顧主正嗬斥著家仆,牽馬繞行於鎮中,與薑保平等人回合。
平峰鎮對於薑家來說是比較熟悉的老地方,呈然在這之前薑翰、薑烈作為小鎮上也算是老江湖一輩的人物,自然十分清楚與薑保平約定的位置。
就這樣一乾人等,在薑翰的帶領下,一行車隊就這樣踏行於集鎮中。
廖文此時還是坐在仆人一起的馬車上,他之前之所以還能保持清醒在客棧大廳內坐在眾人身旁,其實是他暫且睡眠充足下經脈的氣息穩定了不少,而當他在蘇醒後過去不久很快便會傷情嚴重的出現昨天的狀況。畢竟是經脈挑斷,整個連接本體的魂靈也會隨之發生流散潰動。
而一行人出來驛站後,在薑翰、薑烈的帶領下,很快來到了他們與薑保平約定的位置。
“保平怎麼去了那麼久還沒回來啊?”
“不應該啊,你兒子對這條街比我們還熟。”
“不會這個節骨眼上出現什麼岔子了吧。”
“…”
而就在薑翰與薑烈交談中,隻見前方差不多五、六人的一隊人馬向他們這邊走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