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給殘疾將軍衝喜後!
林幸年也不開口說話,隻定定打量著門外精心打扮過的女人,起初對她起了心思,不過是不滿蘇宗在他與林星馳之間的猶豫和留有後路,所以才會納她入府。
至於當初同父皇說過要娶她的那些“深情”的話,林幸年不屑的嗤笑一聲,皇室裡的人,冷心冷肺慣了的,哪裡有什麼感情。
更何況現在蘇宗已經倒了,也虧他還識相,將那些證據與他有關的抹了個乾淨,否則眼前這女人早已經跟著安國公府一起下黃泉了。
帶著她來潭州,不過是念著她還有點剩餘價值。
蘇之玉盯著他冷漠的眼神,難堪得險些站不住,手中握著的托盤一顫一顫的,湯匙湯碗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,足以見她對林幸年日積月累下來恐懼與害怕。
穩了穩身形正要開口告退,就見他眉眼溫和下來,朝自己招了招手,“進來吧。”
蘇之玉心裡的疑惑更甚,但身體已經本能地走進去,將托盤穩穩放在他身旁的案桌上,聯想到上次去他書房給他送湯最後落的下場,終究還是沒忍住抖了抖,連帶著補湯往外灑出許多。
蘇之玉臉色大變連忙後退一步跪下,“殿下息怒,是妾沒有端穩,這就叫下人再給殿下熬一碗。”
“無妨。”林幸年不在意的擺擺手,對著蘇之玉難得的好說話,也難得的好脾氣,彎下腰將她拉起身到一旁穩穩坐下。
拿過湯碗將裡麵的補湯一飲而儘,拉起她緊緊攥著軟帕的手遞到嘴邊,就著她的手輕輕擦了擦嘴角,然後滿眼深情的緊緊盯著她的眼。
不得不說,隻要是他想,隻要他願意去做,就沒有人能逃得過他溫柔的手段,所以蘇之玉明知這是一團不該撲的火,撞進他滿眼愛意的眼神時,還是忍不住心中一動,並且甘之如飴。
林幸年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,見她的眼神逐漸迷蒙,眼裡閃過勢在必得,一陣又一陣濃鬱的脂粉味撲鼻而來,發現她臉上肉眼可見的脂粉厚重,隻幾天不見,整個人仿佛又老了10歲。
忍下心中的嫌棄與厭惡,林幸年抬手輕輕撫了撫她的臉頰,對著她抹著濃豔口脂的唇輕輕印下一吻,而後默默深入。
蘇之玉已經許久未有這般心動的感覺了,心臟跳動得如此之快,似乎下一秒就要從胸腔裡撲騰出來,滿眼都是依賴與信任,忍不住上前靠著他緊緊攙扶著。
被他帶著順勢倒在榻上,衣裳也被緩緩解開,蘇之玉察覺到他的意圖,滿臉緋色的抬手摟住他的脖子,與他共赴巫山雲雨。
一番溫情結束,濃濃的麝香和某些難以言明的味道充斥著,整間屋子暖意融融,蘇之玉滿臉汗意被他攏在胸膛上,還在細細喘著粗氣。
兩個人身上全都是汗,黏噠噠的靠在一起有些不適,可她就是舍不得放開他,床第之間雖他的動作也有些粗魯與單刀直入,可她就是覺得心動。
畢竟她已經很久未見過有今天半點溫情的林幸年了,整個人小鹿亂撞,甚至開始憧憬和暢想為他懷一個孩子。
他將自己帶來潭州,還主動與她這般親密,是不是說明他的心裡還是有自己的?
雖兩人的開始並不怎麼美好,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終究是他,蘇之玉小心翼翼地抬手摟著他的脖子將兩人的距離拉得更近。
伴隨著她的動作,林幸年的眼裡快速閃過厭惡,可想到自己一直惦記著的事情,還是強忍著不耐,抬手拍了拍她的肩,溫聲開口。
“你嫁給我之後就不見你與家中的姐妹有來往,總歸是府裡從小就一同長大的姐妹,若是得空也可常來常往。”
蘇之玉不解的眨了眨眼,不知他為何會突然提起這些,想到因為身份事事壓在她頭上的那兩個人,眼裡皆是恨意與嫉妒。
正是蘇之蔻害了錢氏,她手刃那對姐妹的心都有,和她們來往?真是天大的笑話。
可在林幸年麵前,蘇之玉還是掩下情緒,努力維持著自己在他麵前的良好形象,囁嚅著唇委屈道
“妾也想過與她們常來往的,可因著妾出生就十分卑微,她們是安國公府的嫡女,而妾不過是妾室所生,她們一向不喜妾,再怎麼腆著臉討好,也不過是在做無用功。”
林幸年眼裡閃過不耐,心裡不停怒罵蠢貨,可嘴上還是哄道
“許是你想岔了,之蔻與之念生性善良,我小時在潭州時就與她們有過接觸,之蔻許是之後嫁了人,所以才強勢許多。可之念生性單純,得之蔻和白老爺子的喜愛,你與她多來往些總歸是沒錯的。
且你隨我來到潭州,我要處理的事務繁重,我也不能常常呆在府中,你一個人在家總是會感到無聊乏味。既然她們也來了台州,你不如與她們常常走動解解乏。”
蘇之玉越往下聽心卻是越冷下來,這話表麵上看是為她著想,可一聯想到自己曾聽到他討論的有關宮裡的那些猜測…
蘇之念…蘇之蔻後又是蘇之念,他的司馬昭之心就差明寫在臉上了,滿心歡喜卻是在為他人做嫁衣,蘇之玉心中更恨。
若是她們…若是她們都能消失就好了,這般他就隻能看到自己。
林幸年久久不見她的回應,又輕輕拍了拍她的肩,蘇之玉從滔天的恨意中回過神來,抬眼就對上他溫情滿滿的眼,錦被下的拳暗自捏緊,麵上卻還是溫順與依賴。
快速點點頭扯著嗓子甜膩膩的說道“殿下說的極是,妾很是受用,改日便向白府遞庚帖上門拜訪,隻不過妾身份低微,若是白府不許妾進入那可怪不得妾。”
“怎麼會?”林幸年見她應下,眼裡閃過嘲諷,翻身再次緊緊壓住她,深情的望著她,“之玉這般討喜,誰人見了都會喜歡。”
這話實在是假惺惺,且與之前有太大的出入,蘇之玉根本不信,可他俯靠近自己時,她什麼旁的想法都沒有。
兩個心思各異的人,卻做著世間夫妻最親密的事,屋外秋風吹過,樹枝被壓搖得沙沙作響,似是在嘲笑,又似是在歎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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