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給殘疾將軍衝喜後!
蘇之蔻從院子裡出來後,剛走不久就看到已經與李保談完話的楚辭迎麵走來,笑著迎上去便想帶他一起去見白皎然,再次走到院外時卻從守門的小僧得知他已經歇下了。
“可我方才見師父狀態還好好的,可是近日師父身子有哪裡不適,不然怎麼會如此突然的就不讓我們進入?”
蘇之蔻先是歉意的朝楚辭笑笑,緊緊盯著已經關上的院門,然後抬頭看向兩位小僧目露疑惑出聲問道。
兩位小僧撓撓頭表示十分不解,可方才看白皎然的神情並無半點異樣,隻得出聲解釋道
“見空大師不久前才出關,許是還沒有適應過來,聽聞夫人要來,見空大師也已一日未合眼,想來是疲憊所以才歇下了,還請夫人不要見怪。”
“無妨。”楚辭牽過蘇之蔻的手,安撫的輕輕捏了捏溫聲勸道“既然見空大師要休息,那我們尋著機會再過來就是了,反正我們也要在這洗心禪寺住上一些時日的。”
蘇之蔻回握他的手乖巧點了點頭,目光還是緊緊盯著院門,隱隱含著擔憂,然後才與楚辭一起離開。
回到院子裡,楚辭便讓蘇之蔻也跟著去歇息,轉頭讓時星去尋徐見良。
寺院的另一方小屋子中,楚辭抬手給自己倒了杯茶,不知是不是今日見著父親的牌位,所以心裡沉甸甸的,一時難以平複躁鬱的心情,便見徐見良敲門進來,緩緩抬眼看過去。
“下官參見建威大將軍。”
楚辭隨意的快速擺擺手,招呼他來到自己身旁坐下,將自己麵前的一杯茶放到他麵前,溫聲開口說道“方才李保來見我似是已經相信我的話,你那邊準備的如何?”
自那日在潭州知府門外一彆之後,兩人隻私底下有過交流,這還是第一次見麵,先前還是對他言之鑿鑿的指責,可後來越回想他的話就越品出彆的滋味來。
對他的依賴與信任更甚,此時說話更是振振有詞“將軍猜的沒錯,那日道順齋與三皇子確實在茶樓小敘,還被大張旗鼓帶著人要去搜道順齋的二皇子撞見,也不知兩人有沒有談攏,但既然已經見麵,恐怕已經有了利益相關。”
楚辭沉沉點點頭,“你們背地裡調查的李保如何!”
“這李保藏的極深,但隻要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,那潭州水寇是因三皇子的支持才得以如此壯大,可眼下三皇子似是想要將他們作為棄子,那潭州水寇大當家非常不滿。
得知他與道順齋在一起,已經有的動作想要攪黃兩人的合作,不過這已經是很好的結果,他們倆若是真的鬥起來這事情隻會解決的更快。
隻是這二皇子…在下實在不明他是想要如果,他如此大張旗鼓帶著人去攪道順齋的事隻會惹人更加警惕。”
“這是我讓二皇子做的。”楚辭見他眉宇間皆是擔憂與不讚同,輕咳一聲抬手飲了一口清茶,又繼續開口說道“我與二皇子早已是一條船上的人。”
徐見良聞言更是震驚,鎮國公楚雷霆在世時便是當今皇上的左膀右臂,戰鎮國公府直屬皇上,對皇上更是忠心耿耿,這是永朝人間皆知的事。
可更心知肚明的是,當今皇上最厭惡的便是官商勾結或結黨營私,可將軍卻這般直截了當的說出來,這又是為何?
楚辭在與李保合作之前便早已摸清他的性格,眼下也不打算瞞著他,飲了一口清茶斟酌著開口“家仇冤屈,我這輩子都不會忘。”
“咯噔”一聲,徐見良手裡的茶杯輕輕磕到桌子上,定定抬眼望向楚辭,隻一瞬間就明白過來,又想到今日便是鎮國公的忌日,心中頓時大慟,一時竟不知要做何表情。
楚辭早已料到他的反應,眼光灼灼抬眼看向他又繼續說道“因果福報,有些事已然是大勢所趨,徐大人可願意同我一起?”
徐見良目光一怔,心中某種熱血的情緒被他灼灼的目光點燃,筆直的站起身走到楚辭麵前跪下,“在下願一生追隨楚將軍,效犬馬之勞,萬死不辭!”
不知道是不是這環境的變化,蘇之蔻一覺醒來還是覺得很是疲憊,也不知是不是這夢中的情景還在作祟,夢裡的鮮紅遍布山野,險些刺痛她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