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皇後說著,就落了眼淚,“我可憐的璉兒,他一個人去嶺南,我又怎能放心呢?”
沈清琦壓低了聲音道:“我聽太子說,您懷上璉兒弟弟的時候,是在先皇後忌日上邊給陛下用藥?”
沈皇後臉色一陣青白,“此事我的確是不能辯解,藥不是我下的,但的的確確也是與我有關。”
“太子莫非是因為這件事情怪罪璉兒?”
沈皇後道:“都是我的不是,璉兒無辜啊。”
沈清琦見沈皇後又擔憂地哭起來,不由埋怨容瑾,隻得又勸著沈皇後放寬心,容璉多外出曆練曆練也算是一樁好事情。
皇後這一病,縱使沈清琦再不願,可尚宮局裡籌備端午宮宴的女官都來詢問沈清琦的意見。
沈清琦才知這辦一場宮宴可不比管著瓊水宮來的輕鬆。
練功一日她都不會覺得如此肩頸勞累,宮宴之事果真是令人頭疼得很。
初四日,病了幾日的沈皇後終於病愈。
沈清琦若不是親眼見到沈皇後的虛弱,都覺得沈皇後怕是故意的,這幾日裝病把要緊的端午宮宴給推脫到她手中。
沈清琦聞到一陣淡淡的香味,用著內力聽到了容瑾的腳步聲。
隻見容瑾入內時,身後的宮女還端著一碟綠豆糕而來,“這是宮中禦廚做的綠豆糕。”
沈清琦拿了一塊綠豆糕嘗著,輕笑道:“好吃,甜而不膩,夫君,聽聞母後的病好了?”
容瑾點頭道:“父皇派了銀龍衛前去保護璉弟,母後自然也就不擔憂了,且明日端午宮宴,母後就算是還病著厲害也得強撐著去辦宮宴。”
沈清琦道:“你也真的是,為何非要讓璉弟去嶺南呢?”
容瑾望著沈清琦,容璉那小子可藏不住什麼事情,不將他派的遠遠的,說不定這個時候他就說漏了嘴。
“這幾日你辛苦了。”容瑾道。
沈清琦道:“是辛苦得很,累得肩酸背疼的,可見這沈輕仙心心念念求著的皇後之位並不好當,也不知道她圖什麼?”
容瑾湊到了沈清琦耳邊道:“你這會兒是也該學學了,總有一日你也會成為主掌六宮的皇後。”
沈清琦淺淺淡笑,容瑾夢中才會有這一日。
容瑾望著沈清琦的眼神,察覺她的心意淺淺地歎了一口氣,“早些歇息吧,明日端午還有的是要忙碌的時候。”
沈清琦望著外邊還是黃昏道:“天還沒黑呢,我還沒有用晚膳,歇息也太早了。”
“不早,等會沐浴後也可以用膳……”
沈清琦聽著容瑾曖昧之言語,才反應過來,已被他給抱起放在了床榻之上……
湖麵蕩起漣漪,葉子在湖水之中晃悠。
容瑾望著沈清琦肩上的紅痣,隱隱約約見到了她背部的鳳凰痕跡開始若隱若現,隻是沒有先前在鳳山時那顏色之深。
容瑾見沈清琦閉著眼眸,嘴裡小聲呢喃著什麼咒語……
容瑾狠狠地咬了一口沈清琦的肩,難怪她明知仇恨,還對與他歡好全然不抗拒。
想來她依舊是將自己當做男寵……在練功。
容瑾哪裡受得了這種大辱!
“嘶!”剛破了兩重天的沈清琦吃痛睜開眼眸來,“容瑾!”
“乖,叫夫君。”
容瑾對上沈清琦的眼眸,咬住了她圓潤的耳珠。
沈清琦對上了容瑾的眼眸,一股從來沒有過的莫名感覺劃過她的腦海,是與先前的練功全然不同的感覺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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