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對徐年會在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上遭遇奇怪的惡評,很多群體逐漸習慣。
比如年粉。
自從徐年去年直接打出擺爛,粉絲群體大變之後,新的年粉很快適應了忽然出現的惡評。
到後來她們直接認為這就是該。
哪怕他徐年什麼都不做,都會很令人羨慕嫉妒恨。
沒彆的,因為……徐年他踏馬的是真什麼都不做!
就踏馬硬是活生生在那擺爛啊!
誰看了能不氣?
至於偶爾公開化身陰陽大師什麼的,無非是加重瞬時惡評而已。
再比如徐年的黑粉。
她們完全可以說是習以為常。
一個簡單的例子,部分奇怪惡評甚至就是她們製造的。
以及……同樣習以為常的林嘉念。
“該!”此時,酒店房間內,林嘉念非常的幸災樂禍,“我就說你壞事做儘,早晚要遭殃!”
“讓你到哪都帶著輪椅,讓你得意洋洋,我就說得不了好。”
坐在單人沙發上的徐年把二郎腿一翹,很是不以為意:“罵罵唄,公眾人物不都這待遇麼。”
“一年能賺六七個億,彆說這點罵聲,我恨不能開個單獨賬號給他們罵去,罵一會多沒意思,罵滿一個賬號多好啊。”
林嘉念不由撇嘴:“說的比唱的還好聽,那還回應乾嘛。”
“好給個窗口,讓人繼續罵呀。”
“伱都陰陽完了。”
“實話實說,真要陰陽,哪會是這種標準。”
“哦?”
“我早已學會放下助人情結,尊重他人命運,萬一罵多兩句彆人聽進去了,那多冒昧~”
“6!你真是懶出了新水平。”
“……”
事實上,林嘉念還是蠻認同徐年這些觀點的。
屬於人間清醒性。
更已經是一定程度上的通透了。
她認為,這是徐年把《浪人情歌》、《突然的自我》兩首歌唱出個人風格的核心因素。
不過不屬於歪打正著。
而是歪成了他徐某人的獨特見解。
隻能說,也虧她林嘉念在音樂領域的造詣和經驗都很到位。
不然真的很難說能判斷出好壞。
畢竟不是修路,即便路修歪了也能一眼看出來是不是更合適行車什麼的。
額外的,林嘉念曾經也是當紅歌手,粉絲過千萬,領教過互聯網的生物多樣性。
從出道至退圈,她都沒能看淡惡評,隻能是讓團隊提前過濾。
不像徐某人,說看淡就看淡。
真正做到了不放在心上為難自己……
看看徐年,林嘉念話鋒一轉:“今天是不是你從‘麵孔’之後新一次國際亮相?”
“算是。”徐年回答,“前任的熱度沒出國,超挑有海外熱度。”
“孟朝彙報中提到國際微博上有點相關談論,還擠上了東南亞微博熱搜末尾。”
聞言,林嘉念眉頭稍稍上挑:“也就是說,其實拿到‘麵孔’冠軍沒有帶來額外好處?”
徐年笑了:“好叫你知道,身為藍星最後一個好人,拿‘麵孔’冠軍是要糾正審美。”
“不隻是亞洲的共同審美標準,還有向全球展現亞洲男性巔峰氣質。”
林嘉念聽得豎起雙手大拇指:“是我俗了。”
接著搖頭歎息:“可惜我代表不了亞洲女性巔峰氣質,不然我連夜再入圈。”
徐年眼睛一轉,故意揶揄:“不一定,就憑你這樣的自知之明,怎麼也能多加幾分。”
林嘉念丟出白眼,沒多說。
…………
次日上午,徐年和林嘉念來到了eeds仿佛一望無際的大草原。
真真兒是放眼望去,風吹草低見牛羊。
眼下這個季節,如果不細看,可以說一句美得不像話。
迎著春風,林嘉念咬了咬牙,深吸一口氣接著做出邀請:“先生,我們可以在風中起舞嗎?”
“感覺過於中二了。”見狀,徐年倒吸一口涼氣,“換一種換一種。”
林嘉念吐了吐舌頭:“我也這麼覺得,確實太刻意了。”
“要不還是我找人幫忙吧。”
徐年稍加思考,點點頭:“可以的,反正怎麼也比我們在牛糞羊糞中忽然發癲跳舞要好。”
來大草原算是隨心所欲。
提出跳舞是林嘉念的臨時想法,借助大自然的天然環境采風,是較為常見的手法。
隻是真正操作的時候,兩人都感覺太中二了。
不是他們這個年紀應該有的行為。
走出大片草原時,林嘉念雙手揣在上衣兜裡,嘰嘰喳喳的說:“最後這首歌肯定會很折騰了,老天爺送給我們捕獲靈思的機會,被我們丟掉了。”
聞言,徐年笑著寬慰林嘉念:“沒事,我不信這個。”
“你彆不信,真要折騰起來會比較慘的。”
“姐,我是替你不信。”
“嗯?嗯嗯??!”
“……”
因為如stdnce成品過程中一定會屢經折騰,那麼這個飽受折騰的人一定不是徐年。
這是顯而易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