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雖然隻忙碌了短短四天，但前搖可是陸陸續續進行了11天！
那可是整整11天啊！
徐某再不休息休息，都……要開學了！
而且可能會立即玉玉。
看著半躺在藤椅上的徐年，這會兒的林嘉念隻覺得他渾身上下哪哪都是毛病。
忍不住氣，抱著膀子挑刺：“現在一個月就打算錄一首歌是吧？”
徐年緩緩打出一個問號：“？”
想想還是狡辯……還是擺出事實：“這個月的成品不是兩首嗎？”
接著又貼心的站林嘉念角度思考：“主要你東跑西顛夠辛苦的，想著一起勞逸結合。”
對此，林嘉念直言不諱：“那怎麼了，看你來氣！騙子！”
“啊？”聞言，徐年伸手完全摸不著腦殼，“不一直是我給你騙的嗎？”
見徐年躺那挪都不挪一下，就伸手想直接來摸自己的腦殼，林嘉念又怒又氣：“你放屁！”
“懶狗給爺死啊！”
徐年訕訕的收回手臂，小聲歎起氣來：“有時候想想，真不怪大家不真誠，環境逼人啊。”
林嘉念兩隻耳朵都聽到了。
而且這次她還沒有捂住眼睛。
於是，徐年正色道：“我是說，9月初新戲開機，要留出一些時間換換腦子。”
“是吧～”林嘉念忽然眉頭上挑，“你壞事做儘，就該忙成這個樣子，腳不沾地最好！”
徐年一聽就急了：“你性格惡劣！該天天被氣。”
“我退休了。”
“壞女人！”
“我不壞點都認識不了你，一看就不聰明。”
“……”
說不過林嘉念，徐年隻好歎了口氣：“不與你做這種無意義的口舌之爭。”
“想來真的是吧？”林嘉念撇嘴，“門都沒有！我林嘉念絕不會連續三次犯同一個錯。”
徐年立即狐疑道：“你在騙吃騙喝？”
“滾呐你！”林嘉念再次氣極。
徐年眉頭上揚。
小小扳回一城。
林嘉念看看徐年，主動休戰，拉過一旁的椅子，在旁邊坐下。
偏頭看著眼皮底下的徐年，林嘉念講起了正事：“認真的講，其實錄歌時間有點緊張。”
“因為每首歌你都會唱出自己的風格，詞曲都需要對應修改，工作室的工作量不小。”
“而且你接下來兩個月應該是抽不出時間錄歌了，等於工作停滯。”
對此，徐年亦有考慮：“發聲基本功已經趨向穩定發揮，提前熟悉半天可以出初版。”
“不過，工作室的工作量確實降不下來。”
林嘉念想了想：“不是這個問題，很容易解決，不說彆的，天悅現在也有音樂大事業部。”
“啊？那是什麼？”
“實話實說，你的基本功還是有點依賴情緒刺激，距離穩定需要較長時間。”
“是這樣麼？”
“你在音樂方麵的後天天分其實一般般，而你現在要麼是不發歌，要麼就必須經典，所需要的基礎素養比你想象中要更高。”
徐年沉默了。
這其實是他不怎麼會去留意的細節。
他根本沒想要取得什麼什麼成就……當然，帥例外。
老天讓他長這麼帥，顯然是為了糾正審美的。
換句話說，徐年的心態其實比較那什麼……屬於差不多就行。
反正不是好孩子該學的。
但，他很認同林嘉念的說法，氣氛已經到這份上了，要麼不做，要做必須要夠好。
對他這麼一個先天條件優秀後天條件一般般的選手，不可能指望三五幾天的努力就夠用。
林嘉念上嘴教也不行。
岔開來正經說，林嘉念教得很認真，是真有用心令徐年感受律動的。
總之，還是需要時間水磨功夫。
沒給徐年沉默太久的機會，林嘉念轉而又說：“不過你的先天天分或者說歪功力很強。”
“最初《無賴》是純歪，到《伍佰》開始歪得有點離譜了，屬於……‘文章本天成，妙手偶得之’係列。”
徐年：“……”
他真不知道該怎麼接。
如今他算是已經接受了自己的……與眾不同。
不論是音樂演唱方麵，還是表演方麵的‘徐門’。
如果說李詩茜隻是巧合的意外，那麼，邵曼寧的現場發揮已經徹底證明他帶人都會帶歪掉。
沒救了的那種。
惱火的是，每次都是效果卓絕。
煩人呢！
眼瞅徐年難得沒有裝起來，林嘉念略有稀奇的樣子。
甚至伸手去摸了摸徐年的額頭。
然後在嘖嘖稱奇中轉移了話題：“最近可能還有個對你來說比較惱火的事情。”
“思來想去，為了避免在‘灣區升明月’上出現岔子，所以我覺得還是跟你合唱比較好。”
“剛好先合唱你的《無賴》，再唱我那首普通話混粵語的《偏愛》。”
聞言，徐年恍然：“懂了，我要學兩首歌。”
“不過應該不難，今時畢竟不同往日了！”
對此，林嘉念還是認同的：“確實，你的演唱水平有顯著提升。”
於是，徐年一邊點頭一邊起身：“所以……我們先去玩玩遊戲吧。”
“啊……好。”林嘉念差一點就沒跟上思路。
“……”
拋開彆的不談，徐年找過許多的遊戲陪玩，男女都有，他唯一認同的遊戲夥伴隻有林嘉念。
就這麼說吧，假設忽然末世，隻能蝸居在一個房間內的那種，那麼徐年會帶上林嘉念。
因為當沒有空間擺爛時，林嘉念簡直是最理想的夥伴。
想想看。
假設逼仄的環境令人玉玉，隻需一個眼神，兩人立馬可以打生打死。
玉玉？
玉玉不了一點。
安靜到覺得有點蛋疼的時候，立馬可以對噴，一句‘你壞事做儘’就夠。
如果沒有斷電，哪怕斷網，平素還可以愉快同玩單機遊戲。
還要什麼自行車。
甚至不行兩人還可以打打嘴架，反正即便是現在都已經一回生二回熟了。
總結起來就是，越是極端外部環境，於徐老爺而言，林嘉念越是具有不可替代性。
主要凡事就怕對比。
孟朝也不差，但跟這個逼一起玩遊戲，總會出現挑挑揀揀的場麵。
不是好玩意。
真極端點的情況下，沒玉玉都會玉玉。
………
八月最後的幾天裡，徐年的日常簡單且樸素。
雖然距離‘灣區升明月’很近，但練歌的事情沒那麼著急。
直接往後稍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