藥香來襲!
朝馬菲兒伸手“方子拿來吧,我自己去抓藥。”
“哧!慶榮嬸子好大一張嘴,這絕密的藥方是能隨便告訴彆人的?”馬菲兒冷笑地望著慶榮嬸子。
被馬菲兒搶白的慶榮嬸臉上掛不住了,“就要你一個藥方還能怎麼的?你娘還在這裡,哪就有你一個小丫頭說話的份?我不和你說,白秋霜我就問你,藥方給是不給?”
說完,一扒拉馬菲兒,就想繞過馬菲兒直接去和白秋霜對話。
馬菲兒沒想到她真就這麼不講理,說推人就推人,沒防備之下一屁股被推坐在地上。
站在一旁的銀錦便想衝過來教訓將馬菲兒推倒的慶榮嬸,被玉嘉忻用眼神製止住,他不相信馬菲兒是被人欺負了也不會反擊的姑娘,雖然,她隻是個十歲的小女娃,但是他就有這個信心。不到危急關頭,還輪不到他們出手。
馬明輝就跟著馬菲兒身後,見她被推倒,也不過來扶,直接操起一根扁擔就朝慶榮嬸子砸過去,彆看他長的秀秀氣氣,在服用過洗髓丹之後,真是力大無窮,真要是被他這一扁擔掄上,慶榮嬸子就是不死也得去了半條命。
“住手!”雖然心疼女兒被推倒,但白秋霜又怕他傷了人命,衝過來就抓住扁擔,馬菲兒也從地上爬起來阻止。
“想欺負她們娘倆,先問問我的扁擔。”動了真怒的馬明輝還真有一種一夫當關,萬夫莫開的意思,讓馬菲兒心裡暖暖的。
慶榮嬸子也有點嚇到了,俗話說軟的怕硬的,硬的怕橫的,橫的怕不要命的。
彆看慶榮嬸子挺橫的,馬明輝真玩起命,她還是怕了。
昨天就吃了明輝他爹一頓扁擔,身上現在還有幾處青紫,現在又換兒子,而且這愣小子貌似比他老子還狠,手中扁擔專門對著腦袋拍,萬一真被扁擔拍中,她的小命就懸了。
這樣一想,慶榮嬸子就連連向後退,一直退到人群裡,正巧看到一旁像看熱鬨似的二嬸。
“明輝他二嫂,你就不管管嗎?”
二嬸懶懶地望過來,“管?管什麼?明輝,要是真有人敢欺負你表姐她們娘倆,你就放心地打,打死人二嫂去抵命。一群不識好歹地東西,好心好意告訴你們有救了,倒跑這裡撒野來了,什麼東西嘛!我呸!”
得了二嬸的話,剛被安撫住的馬明輝,頓時像打了雞血似的,掄起扁擔又要衝上去,嚇的慶榮嬸子撒腿就跑,之前跟在她後麵的女人們也嚇的一同跑了,生怕被殃及。
還好玉嘉忻和銀錦已經躲到一旁,才沒被院門處擁擠的女人再次撞到。
對於白秋霜一家人的齊心對外,玉嘉忻如觸動了某處心弦,比起到處都是勾心鬥角的帝皇之家,這樣才像是一家人嘛。
剛出了這事,白秋霜也沒心思招呼玉嘉忻,隻是向他點點頭,便要關院門,玉嘉忻當然識趣地離開。
院裡就剩二嬸、馬明輝和這娘倆了。
“秋霜,我沒想到她們這麼不講道理,本來還說是想讓她們來求你救人,讓你出口惡氣……”見院裡沒旁人了,感覺自己好心辦壞事的二嬸很過意不去地說。
白秋霜怕她自責忙笑道“這不能怪你,是慶榮家的太不講理了。”
馬菲兒冷冷道“不講理?哼,總有她們講理的時候,到時看她們還敢囂張不。”
自覺剛剛很威風的馬明輝已經把扁擔放回牆角,但那一身的王霸之氣卻端的更正,“菲兒,剛剛明輝舅舅威風不?”
“威風,威風,剛剛明輝舅舅就好比昔日當陽橋前一聲吼,喝退曹操百萬兵的張益德,威風的不得了。”馬菲兒竊竊地笑著。
馬明輝頓時石化,他哪裡像張飛了?他可比張飛好看多了。
明明張飛是黑臉,他是白臉好不?咋不說他像關羽呢?不對,關羽是紅臉,那趙子龍也行啊,為啥偏偏要是張飛?最次像個呂布也行啊,好歹人家呂布也是個大帥哥好不?
馬明輝糾結,相當的糾結。
……
經慶榮嬸子這麼一鬨,明著馬菲兒娘倆是不打算管這件事,但好歹是關係著幾十口人的性命,就算這些人有些可惡,娘倆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就那麼死去。
在知道村裡人不是得病,而是中毒後,馬菲兒就不打算再用洗髓丹了,那藥雖說現在她一抓一大把,卻也不能像糖豆似的發,畢竟洗髓丹的後效太驚人,她可不想製造出一個超人村。
她如今能煉製的丹藥也有幾種了,其中有一種叫化毒丹的,專解各類毒,即使效果沒試過,她也相信,仙府出品、質量保證,估計吃了肯定有用。
還有一點她不敢肯定的就是,下毒之人真的會是栗寶珠?那要何其狠毒的心才會為了一己私恨,來毒害整個村子。
不過,經這麼一鬨,馬菲兒倒不知道怎麼把藥送出去了。
就在她為此一籌莫展的時候,第二日清早,又有人來敲門了,不過這次來的人要客氣很多,至少表麵上是這樣。
一開門,那位自稱馬慶榮的漢子就跪在白秋霜麵前,“千錯萬錯都是你嫂子的錯,秋霜你大人大量彆和她一般見識,就當是可憐可憐全村鄉親,將藥方拿出來吧。”
被他這樣一說,若是白秋霜依舊不肯將藥方拿出就是見死不救了。
白秋霜聽後就是一皺眉,心頭火起,這兩口子明顯就是欺人太甚,但天性使然說不出太狠戾的話。
馬菲兒可不像白秋霜那樣麵皮薄,該有什麼就說什麼,立馬擋在她娘麵前,“慶榮叔,你這話是何意?我娘又怎麼會見死不救?隻是這藥太貴,我和娘拿不出恁多的銀子買藥,而且,這藥方就算給了你們,恐怕你們也抓不到藥吧!”
“那就把藥方拿來好嗎?馬家村上上下下幾百口人都會感念你們娘倆的大恩大德。”馬慶榮‘咚咚咚’地磕起頭。
馬菲兒冷冷一哼,“既然這樣,藥方給你,抓到藥,抓不到藥都彆來煩我們娘倆了。”
馬慶榮立馬欣喜地起身,朝白秋霜伸手,“秋霜,你家閨女都說了,藥方拿來吧。”
白秋霜看向馬菲兒,馬菲兒朝她點頭,“娘,你這就去把藥方寫一份給慶榮叔吧,免得過後又有人說閒話。”
“好吧!”既然馬菲兒都這麼說了,白秋霜隻好點頭,“慶榮哥,你在這等會兒,我這就去寫來。”
馬菲兒跟在白秋霜身後進了屋,取來上次糊窗戶剩的紙鋪在桌上,研了墨,將筆遞給白秋霜,“娘,我說你寫。”
白秋霜提筆。
“靈芝草一棵,青紅花一朵,凝露飲三錢,碧血蓮五錢,以九陰草為引,煎服。”
白秋霜望著紙上墨字,就覺的頭大,這是藥嗎?看著是,可是這些藥根本就聽都沒聽過啊,更彆說是要去找了,難道女兒是真想為難彆人嗎?這也太明顯了吧。
無所謂地回應白秋霜的探詢目光,“這些都是解毒的藥方,菲兒可沒騙人哦。”(未完待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