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菲兒一腦袋白毛汗,“皇上,夜深露重,早些歇息。”
賀晴歡搖頭,像個任性的小孩,醉眼朦朧,根本不像隻喝了一杯,“除非你陪朕一起睡。”
馬菲兒目不斜視,用另一隻手指著龍床之上久候的淑妃,“皇上,淑妃在床上,這是奴才的手。”
賀晴歡邪邪一笑,“朕肯定,你這是在吃醋!”
我吃你個大頭鬼!果真是腦子不清楚。馬菲兒滿臉黑線。
可人家是皇上,打不得、罵不得,隻能哄。
又倒了一杯酒放到賀晴歡麵前,指著窗外當空明月,“皇上,月色正好,不如我們喝酒賞月?”
趁賀晴歡抬頭望月之時,一顆迷仙丹扔了進去,迷仙丹入酒即化,無色無味。
“你喜歡賞月?”賀晴歡回過頭,端起酒杯,一飲而下。
馬菲兒歡快地點頭,心裡數著一、二、三!
賀晴歡托著下巴似在考慮,考慮著,考慮著……頭一歪,一頭紮進馬菲兒的懷裡。
哼哼!小樣同樣滴虧吃了這麼多次還不長記性!
“皇上,皇上……”為了擺脫嫌疑,馬菲兒還要假裝呼喚著。
在龍床上快要擰成麻花的淑妃跑了出來,邊跑邊係衣服,“彆喊了,他喝了本宮的醉雨紅塵,最快也要睡到明天。”
突然覺的賀晴歡這人品實在是太糟糕,除了她,連他老婆都會給他下毒。
馬菲兒用那種很傻很天真的目光凝視著淑妃,“何為醉雨紅塵?”
淑妃朝那壺酒努努嘴,之後目光明亮地道“馬飛,我們逃吧!”
馬菲兒扶著癱成一灘泥的賀晴歡,盯著急切切的淑妃娘娘,滿頭霧水。
“我們私奔吧!”淑妃握住馬菲兒另一隻沒被蹂躪過的小手,“去過那閒雲野鶴,男耕女織的日子。”
“淑妃娘娘,你喝醉了!”淑妃娘娘的品味太獨特了,馬菲兒突然覺的她的世界淩亂了。
淑妃鄙夷睨視賀晴歡,複又深情凝望馬菲兒,“本宮從未如此清醒過,與其守著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,不如找個愛自己的男人長相廝守。”
馬菲兒為淑妃的勇敢叫好,又為自己成為她的目標而痛心疾首,小聲嘀咕道“可是那個愛你的男人不可能是我!”
“你說什麼?”淑妃沒聽清,湊了過來,整片雪嫩的酥胸就壓到了馬菲兒的肩膀。
馬菲兒哭喪著臉,“娘娘,奴才受寵若驚,無福消受啊。”
淑妃清冷地哼了兩聲,“馬飛,本宮也是為你好!難道你願意當個男寵?受儘世人的唾棄,遭受千古的罵名?”
“男寵?娘娘此話怎講?”馬菲兒心裡是‘咯噔’一下,她是知道賀晴歡對她和彆人不同,卻隻當他是缺愛,從小也沒個玩在一起的兄弟,完全是把自己當成兄弟朋友一般了,沒想過他是有那種心思。
現在聽了淑妃這樣一講,在心裡直叫娘,怎麼倒黴的讓她遇到一個斷袖皇帝啊。
淑妃把昨晚的事講了一遍,“馬飛,你可知今晚這都是為了引你入套演的戲,我的存在隻是皇上想要看你吃醋。”
凝望著馬菲兒,淑妃又說“若是此時不跑,再想跑就沒機會了。”
馬菲兒苦笑,就算她想跑,又能跑到哪裡?玉嘉忻不在,誰又能幫得了她?何況若真是同淑妃一同跑了,那罪就更大了,拐帶娘娘……不僅僅是殺頭啊。
唉!她這是造了什麼孽啊!早知道能引起賀晴歡這麼大的反彈,打死她也不會幫淑妃了。(未完待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