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知渺穿的是吊帶睡衣,細細的一根吊帶係著綢緞重量,中間微微修身,完美體現出她的好身材,但是不適合穿出去,那時候服務員還在。
房間裡很熱,沈卓溫又突然偷親。
她剛剛還沒反應過來。
如今遭沈卓溫這麼一提醒,她差點羞得沒能出去見人。
等到江知渺調整好心情,手按上門把手。
房間門突然被敲響了。
江知渺把門打開一條小縫。
沈卓溫站在門外,他手上提著兩份早餐,看著是給寧明薇和江知渺準備的。
江知渺想了想,拉開門,正準備接過。
沈卓溫的手扣上她的腕部,語氣平靜:“你就這麼對待清早給你送早餐的人的?”
江知渺看著沈卓溫這個態度,氣不打一處來,她冷哼聲,掙脫沈卓溫扣住的手,把早餐拿過來,“你彆以為我不知道,這是唐凡送上來的。”
話畢,她上下打量過沈卓溫一眼。
“你還想讓我陪你補覺,你忘了你昨天做了什麼了?”
沈卓溫:“我做什麼了?”
江知渺:“你自己一個人去了宴會,沒有帶我。”
“我不帶你,你就不來了嗎?”沈卓溫淡淡地說:“而且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讓誰帶你去的,當初是謝容之,現在又是傅少虞,你答應了他什麼。”
江知渺最煩的就是沈卓溫這個咄咄逼人的態度。
明明不帶她去的是他,現在要指責的也是他。
壓低情緒,江知渺平靜開口:“你吃醋了,還是破防了,覺得我必須要經過你的允許才能去某個地方。”
對上沈卓溫淬了冰一樣的視線。
江知渺頓了頓,繼續說:“如果你覺得隻有這樣,我才可以生活在這個世上,我們大可以斷絕關係,我也沒有一定要跟你的意思。”
沈卓溫硬生生被江知渺的態度氣笑了,瞳孔暗晦不明,“這是你的真實想法?”
江知渺:“是。”
沈卓溫:“好,好樣的。”
他一字一頓,像是艱難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。
江知渺唇線抿作一線,神色卻沒有絲毫改變。
現在蔣家失去了沈家這個助力,她也不一定需要靠沈卓溫。
這年頭,靠男人倒黴一輩子。
沈卓溫轉身就要離開。
江知渺努力壓下心頭的情緒,把東西放到櫃子上,準備關門。
下一刻,沈卓溫攥住她的手腕,狠狠向外一扯!
江知渺膝蓋撞上門框,那種直竄天靈蓋的疼讓她眼淚頃刻落了下來,身體踉踉蹌蹌,直接被沈卓溫拉進了隔壁房間,連門都沒來得及關。
她抬頭看向沈卓溫,“你乾什麼!”
沈卓溫回頭看她一眼,眼神似乎從上到下,要把她扒光,“不是少男人嗎,滿足你的願望。”
江知渺下意識後退一步,驚駭道:“你什麼意思。”
沈卓溫把她拉進懷裡,抵在牆上,麵無表情地說:“字麵上的意思。”
男人的膝蓋擠進江知渺的雙腿間。
粗糲大掌把柔軟布料一寸寸往上推,這間房還沒開空調,冷空氣立馬席卷上皮膚,激得江知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。
江知渺伸出手,就想去推沈卓溫。
與此同時,她偏開頭,避開沈卓溫的吻。
然而,男女的力量終歸是懸殊的。
你追,我逃,不知疲倦。
女人嫣紅的唇再次被男人重重吮上,連同那些嗚咽都拆骨吞腹,好像隻有這樣,她才能徹底屬於他。
江知渺不得不承認,沈卓溫是有點吻技在身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