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啥時候了,誰稀罕當晉國的官啊,還特麼是朝官!
思來想去,也就大將軍府軍司一職有實權,可以管梁國十郡外的其他地方。
“明公!”盧誌喝了口酒,猶豫了下,問道:“梁相可有人選?”
邵勳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,點了點頭,道:“司隸校尉庾子美將任大將軍府右長史,兼任相國。”
之所以是右長史而不是左長史,原因在於以左為尊,右是左的副手,可以不管事。庾琛今後的主要精力,還是放在相國這一職上。
“子美早有盛名,確堪為國相。”盧誌酸溜溜地說道。
邵勳搖頭失笑。
盧誌知道自己失態了,喝酒掩飾道:“明公當早日回京,將諸般事務做實。”
“好!”邵勳點了點頭。
劉野那沐浴完畢後,鑽進了被窩之中,依偎在邵勳懷裡。
“野那,明年你就是梁國的劉夫人了,高興不高興?”邵勳撫摸著前凸後翹的美肉,笑問道。
“嗯。”劉野那感受著男人對她身體的迷戀,舒服地眯起了眼睛。
“你以前就是上黨夫人吧?”邵勳又問道。
“彆提起那些事了。”劉野那用乞求的眼神看著邵勳。
看著女人的目光,邵勳點了點頭。
原本隻是為了滿足自己黑暗變態的欲望,現在發現女人一門心思隻想著他了,頓時有些慚愧。
而且,他這一陣確實有點迷上這個女人了。原因無他,身體柔韌性好,又健美有力。
尤其是那雙大長腿,力量十足,老腰都差點給夾斷了。
“庾元貞(庾怞)從上黨傳回第一封信了。你兄長現在有點想降我,但懼怕劉曜、趙固,還三心二意。”邵勳輕輕撫摸著,緩緩說道:“此番河北大戰,令兄派過去的人率先奔逃,已然被劉曜記恨上了,他還瞻前顧後,委實難以想象。”
“啊?”劉野那先忍不住叫了一聲,然後驚訝道:“事已至此,難道要與匈奴俱亡?實在不行的話,要不……要不我回一趟上黨?”
“不行。”邵勳下意識拒絕了。
劉野那將頭埋在他懷裡,低聲道:“你不信我。”
“不。”邵勳搖了搖頭,認真地說道:“我怕你回不來。整個上黨十縣,在我心目中,都沒你一個人重要。”
劉野那身體一顫,悶聲道: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
劉野那紅著眼睛,直接抱緊了邵勳,扭動不已。
石勒四十多歲了,且不善言辭,就不會對她說這種話。
邵勳卻大驚失色。
臥槽!你來真的啊?我今天想休息一下。
好不容易安撫住後,邵勳趕緊轉移話題,道:“讓劉達回去一趟吧。我雖然沒錢了,但劉閏中敢發動,我就敢派人接應。若實在不行,先潛伏下來,我派一些‘流人’投奔過去,他給我用上就行。”
“事成之後,我就把上黨郡納入梁國之中,他當太守。若覺得沒意思,我設個校尉給他當當。”
“派哪些人過去?”劉野那又抱住了往後縮的邵勳,好奇問道。
“你手裡的部落可靠嗎?”邵勳問道。
“他們是我的奴隸,當然可靠了。”劉野那理所當然地說道:“其實,他們中很多人都是我祖父在世時的部屬,跟了我家幾代人了。現在家眷子女皆在我手,為什麼不可靠?中原不是有家臣、部曲麼?他們就是我的家臣、部曲。”
“伱挑選一些人,跟劉達回去。”邵勳說道:“另者,幽州還有一些羯人部落未降,遠竄上穀、廣寧,你把自己的部落帶上,隨我去招撫。”
“嗯,我帶上巫者祭司一起去。”
“你的部落裡,挑選材勇之士五百人,交給我。”邵勳又道:“我要新立一支騎軍。”
“不是有義從軍了麼?”劉野那問道。
“怎麼能隻有一支騎軍呢?”邵勳笑道:“至少得有兩支,不然的話,我怕他們打仗不賣力。”
“好。”
邵勳心下暗爽,這飯吃得香。
騎術可不是一年兩年就能練成的。
或許短時間內能勉強會騎馬,但那隻能說是騎馬步兵。真正能在馬背上做複雜動作,且技藝高超,非得長期訓練不可,這其中的花費海了去了。
所以,自古以來,即便是中原王朝也喜歡招募胡人當騎兵。
霍去病帳下一堆匈奴騎兵。
東漢也喜歡征發烏桓、匈奴精銳進入黎陽營當騎兵。到了後期,幽州突騎督、黎陽營以及其他騎兵隊伍中,鮮卑人已經占多數,其次是烏桓、匈奴,漢人少得可憐。
至於唐代麼,他記得有首叫《縛戎人》的詩,提及唐軍騎兵去吐蕃那邊捉生口,結果捉到了一個唐人,此人有吐蕃妻子、孩子,會說漢語,但捉他的唐軍卻隻會說胡語,聽不懂這個“吐蕃人”的話。
此人最後被以吐蕃人的身份流放吳越——終唐一代,都喜歡把吐蕃人往吳越流放,編戶齊民,加速當地的開發。
邵勳也想直接用現成的,無論胡漢。
不但可以節省龐大的財政支出,還可以快速形成戰鬥力,以最快速度投入連綿不絕的戰爭之中。
若要自己練,少則六七年,慢則十年八年,黃花菜都涼了。
大晉永嘉九年(315)臘日,邵勳在親軍、黑矟軍的護衛下,抵達了薊城。
一時間鐘罄齊鳴,幽州父老出城數裡相迎。最近轉碼嚴重,讓我們更有動力,更新更快,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。謝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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