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說來的話,小貓花花可能是先被人傷害,砍掉了一條後腿,然後,才被人給帶走的。
但是我很不理解的是,怎麼會有人對一隻小貓下如此的狠手呢。
貓在我看來是非常可愛、溫順而又有靈性的動物。一般來說,人們都是愛貓的。難不成那個捉走了小貓花花的人,彆有目的。
我忽然想到我曾經看過了一個新聞。
新聞是國外的,發生在越南,就說在越南的河內市,專門有人喜歡殺貓,吃貓肉。而且新聞裡麵的描述還很血腥,就是連具體如何弄死一隻貓的過程都有報道了。
過程是這樣的先把貓淹死在水桶或水缸裡麵,然後剃毛,剃毛後用火燒掉皮膚表麵上麵的毳毛,再然後就是剝皮,切碎
想想那個報道,我心中不禁一冷,我心說,該不會江濱市也有人吃貓吧?
見到我怔怔地蹲在那裡,王婆的鬼魂慢慢地飄移過來。
她哀傷地問我,“大師,你有辦法幫我找到我的花花嗎?”
我收回出神的目光,瞧向王婆,開口說“有辦法,大娘,你放心吧,我會幫你找到那個殘害了花花的人的!”
隨後我伸手要接過了王婆手裡麵的那隻小貓的後腿。
在小貓的後腿上麵,我弄下了一點血液。那血液已經有所凝結,血腥味十足。我很難想象,一隻少了一條腿的小貓會遭遇到什麼。
很快我就從布袋包裡麵摸出了羅盤,將貓血塗抹在羅盤上麵。隨著血液的侵入,羅盤驟然間就釋放出白蒙蒙的光亮。很快羅盤上麵的指針就發生了偏轉,直指了一個方向。
“在那邊!我們往那裡走吧!”
我抬手指了指。
王婆沒有說什麼,她的鬼魂跟在我的身後,那隻小貓花花的後腿被她緊緊地攥在手中。在她看來,她的小貓花花可能已經死了,而那隻後腿也算是花花的一點遺物。
這片拆遷的區域很大,我們沿著沒有人的胡同來回地穿行著。
黑糊糊的夜色就好像是一塊巨大的幕布,把大地把人間都罩上了一樣。伸手不見五指,又讓人捉摸不透。
黑暗在每個人的心中都是一塊恐怖的地方,即便是你的膽子很大,但是在黑夜裡麵行走,卻還會要小心謹慎。沒有人知道,會不會在你身後的某個黑暗的角落裡麵,會忽然間竄出來一隻毛烘烘的東西,撲向你,咬向你的喉嚨。
我手拿手電筒,走在前麵,王婆跟在我的後麵。
我們走得很快,按照羅盤上麵指針的指引,我們終於是在一個胡同裡停了下來。拆遷的平房區那邊,我們已經走過了。
停住腳步的這個地方,是拆遷區附近的一棟不是很大的院落。
院落的大門關閉著,裡麵隱隱約約傳出一點叫聲。
那叫聲細不可聞,但是王婆卻還是第一時間聽到了。
她的眼中帶著急迫感,慌慌張張地說道“大師,大師,我聽見了,那聲音是貓叫,我聽見我了,有我花花的聲音,它就在這個院子裡麵。”
羅盤上麵的指針沒有再顫動,所指向的位置就是這棟院落。
再加上王婆的陳述,恐怕八九不離十,那個殘害了小貓花花的人應該就在這間院落的裡麵。
院落的門是木板的,很厚重,上麵貼著兩個大大的“福”字,其中的一個福字上麵我居然還發現了一道指痕。指痕是紅色的,在手電筒的光照在上麵的時候,更顯殷紅,看上去應該是剛剛乾涸不久。
“咚咚咚!”
沒去多想,我直接就敲響了這處院落的院門。
我拍得很重,我相信要是院落裡麵有人的話,不是聾子,都應該能夠聽見。
可是我接連拍了七八下,那院落裡麵卻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。
難道說,院落裡麵沒有人不成?這種可能性非常的低。
更大的可能性的是,院落裡麵有人,但是人家不願意開門。
現在畢竟是大半夜的,這家住戶裡麵的人不開門,也是可以理解的。
我側身看了看王婆,沉聲說道“王婆,你現在已經不是人了,是鬼魂,這樣你從門縫裡麵進去吧,把上麵的插銷拔下來。這樣我們就能進去了!”
“好!”
王婆點了點頭。
隨後,她的魂體慢慢地靠近了那扇木板門。很快,她的魂體就變得如同紙片一樣輕薄,直接就從那道不足半厘米寬的木板門的縫隙中擠了過去。
“哢!”的一聲。
木板門後麵的插銷就應聲被拉開了。
(待續)(未完待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