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麻姑大人,就在這裡嗎?這樣是不是不太雅觀啊!?”
我有些不好意地問道。
誰知道麻姑還沒開口說話,旁邊的小狐狸香荷就說話了。
“楊天一,我阿媽讓你脫衣服你就脫衣服唄,哪來那麼多的廢話。我阿媽又不是沒有見過男人,我告訴你啊,我阿媽,她見過的男人比你見過的鬼都多!”
“啥?你阿媽見過那麼多的男人嗎?還都是脫光了衣服的嗎??”
我詫異了!
聽我這麼一說,小狐狸的臉登時就紅了。
她知道自己口誤了,就連忙向她媽麻姑,解釋道“阿媽,我剛才的話不是說您,我就是說,您見過的男人比誰都多。不不不我是說,好多男人都見過您脫衣服!”
越說越亂了。看來是解釋不清楚了。
“好啦,住口!一點規矩都不懂!”
麻姑的臉麵被氣得有些鐵青,不過可能還是因為“男人”的問題,她的臉上多少還是出現了一點紅瑩。
我有些幸災樂禍地看向小狐狸香荷,偷偷地對著她晃了晃腦袋,把她氣得夠嗆。
不過,我心中也覺得鬱悶。要是我在供養閣這邊待上三個月的話,那我豈不是天天都要麵對這個小狐狸香荷啊,那我還不得瘋啊。
就在我愣神的功夫,麻姑麵朝我開口道,“楊小兄弟,是我考慮得不夠周全了,不然,我們去彆的石室吧,旁邊還有幾個石室空著呢!”
我心中,算了吧,來回折騰,也沒什麼意思。
不就是一個女人,和一個半大孩子嘛,看就看了。
我笑了笑,說道“沒事,麻姑大人,您不用那麼麻煩了,我在這裡脫衣服就成!”
“嗯!”
麻姑客氣地點了點頭,隨後她叮囑我說“那你現在先把那枚‘生血丹’服下去吧!”
我笑了笑,沒說什麼,就從瓷瓶裡麵倒出了一枚生血丹。
“生血丹”是紅色的,倒是與血的顏色很匹配。
丹藥剛吃下去的時候有種溫熱的感覺,進肚後,那種溫熱的感就擴散開了。並且讓我覺得渾身都暖洋洋的,說不出來的舒服。
但不過幾分鐘的時間,我就感覺不對了。
我發現我的褲襠部位,直接一下子鼓了起來,褲襠被支得老高,就好像是有人在上麵搭起了一個小帳篷一樣。而且我的全身也都開始發熱。
這怎麼會這樣?該不會生血丹是那種藥吧?!
比如說百發百中大力丸,或是偉1哥一類的藥物。
我蒙逼了,徹底地蒙逼了!
“麻姑大人,您給我吃得不是生血的丹藥嗎?怎麼我現在渾身都燥熱?”
我緊張地問道。
我發現我後背已經出了一層細密的熱汗。
我的臉頰都通紅了起來。
麻姑看了看我的褲襠,笑道“正常!生血丹,的確是能夠促進生血,還能夠促進男性體液的分泌!”
好家夥,我都懷疑供養閣的這個閣主麻姑是不是在陽間的醫院裡麵工作呆過,怎麼“男性體液”這種名詞都從她的嘴裡麵冒了出來。她還真是門清!
我尷尬地擋住了褲襠。
一邊的小狐狸香荷嘿嘿地笑著。
麻姑瞪了一眼嘲笑我的小狐狸香荷,就說道“香荷,你先起開,讓楊小兄弟躺在床榻上!”
我順從地躺在了床榻上。
麻姑笑道“沒事的,你心態放輕鬆一點。等會兒,我幫你抽出一千毫升的血液,你的那種脹痛感就會消減。那種生理反應也會減弱再有,生血丹,對你的身體也有用處,等到將來啊,你娶妻生子的時候,你就能夠感受到了!”
這個嘛厲害了!
隨後我就脫光了上衣,躺在了床榻上麵。
小狐狸香荷站在旁邊不時間偷偷地看我。我也並未介意。
那個床榻儘管不大,但我躺在上麵還是沒問題的。
不過隨後我就詫異了,心說,麻姑應該是沒去過陽間的醫院。她給我抽血的工具,不是針頭和筒子,居然是一株花。那株花,沒有葉片,直愣愣地就一根莖。莖上麵還帶著許多的小毛毛刺。
而且那株花的尖端居然像錐子一樣鋒利,比之醫院裡麵的吊針針頭,不遑多讓。
“麻姑大人,您就用這東西給我抽血嗎?我怎麼覺得怪怪的!這玩應是啥啊?”我小心地問道。
(待續)(未完待續)